又走了一刻鐘,終于到了暴室,還真是夠偏僻的,都到宮墻邊了。
院子是挺大,里面掛滿了各樣各色的布料,還有不少的女人在干活。
不得不說,這里的房子是真破,里面漏不漏雨就不知道了。
邢棒走過去只是偷瞄了幾眼,一個個穿著洗的發(fā)白的粗布衣,頭發(fā)略顯凌亂,樣貌看不太清,不過身條都很不錯,偷瞄到幾個正身的還都挺肥。
“小棒子,跟緊走快點!”
邢棒立即朝前快走了一步,心里暗罵,老子就下意識咽了下口水,耳朵不會這么靈光吧?
曹,這么快就給自己起藝名了,奶奶的,為什么不叫小刑子。
就算喊棒子,實事求是的講也應該喊大棒子才對。
邢棒有些不滿意,眼巴前也只能憋在心里,也不好奇的瞎看了,老老實實緊跟著走著。
沒過多少會,邢棒跟著吳公公來到一個單獨的小院落。
門口還懸著一塊木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暴室署。
邢棒猜測應該是當官的辦公之地,進去之后,里面有好幾間房子,看上去也比周邊的要好不少。
吳公公領著邢棒直接進入開著門的一間房。
余光掃了一眼,只見一人半臥在床榻上,還有兩個女人侍候,一個捏后背另一個捶腿。
媽的,吳公公安排的,不讓擡頭就低著頭。
“小棒子,這是咱們的嗇夫大人許公公,還不快拜見?!?/p>
邢棒恭敬的行了個禮,這才擡眼看清床榻上的人,毋庸置疑肯定是個太監(jiān)。
一看驚呆了,這位許公公看上去比吳公公要年輕,也看不出大概有多大年紀,因為他涂紅抹粉的,讓人瞬間起雞皮疙瘩。
用前世的話,就是個十足的娘炮大變態(tài)。
吳公公緊接著又說道:“大人,他就是我新挑來的煎藥太監(jiān)?!?/p>
許公公連動都沒動,只聽見說了句;“好,帶他下去吧?!?/p>
然后,吳公公就帶著邢棒退了出去,看樣子是例行公事。
“小棒子,許公公是咱們暴室最大的頭,在這個地方一切都他說的算,不是嚇唬你,得罪了他,你小命也就保不住了?!?/p>
“是,吳公公,小的緊記了?!?/p>
邢棒能會不知道,土皇帝唄,是龍盤著,是虎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