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裝糊涂,看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吳敬之和蕭世忠私交不淺,暗道蕭世忠這招確實高明,這番話不但跟案子有關(guān)系,而且還很關(guān)鍵。
“崔大人,蕭大人說所可是實情?”
崔盛也不傻,自然很快明白蕭世忠的用意,雖然說的八九不離十,可是他更明白,如果這個事實成立了,那性質(zhì)可就變了,絕對不能讓你如愿。
“蕭世忠,你可真會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覬覦我家夫人美色,也怪我軟弱,礙于你的權(quán)勢忍氣吞聲…”
“吳大人,蕭世忠所言純屬巧言令色為自己辯白,我崔某好歹也是堂堂右相,怎么可能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p>
“蕭世忠,不管你怎么說,草菅十幾條人命這個罪,你還想抵賴得掉?”
崔盛也不是吃干飯的,直接把有分量的屎盆子往蕭世忠頭上扣。
“崔盛,這個管家是你的人,我每次都喝的大醉頭腦不清醒,我還說是你們主仆二人陷害我呢。”
蕭世忠反正是鐵了心了,事情再壞能壞到哪去,就按照他爹蕭國綱說的,絕對不正面承認,就是把這趟水給攪得越渾越好。
你喊冤枉,我比你還冤枉呢!
“蕭世忠,你血口噴人,人證物證懼在,你休得抵賴!”
“你們怎么說都行,反正我壓根不記得這些事情。”
“吳大人,殿下,在座的各位大人,如這個管家和崔盛所說,人是我害死的,然后我交給崔盛處理就安然離開了,換成是你們會這樣做?他們二人的證詞能取信于人嗎?”
蕭世忠越說越有狀態(tài)了,感覺再這樣說下去,自己都有些相信沒做過這些事情了。
“肅靜,不要爭吵了!”
吳敬之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然后看向劉景,“殿下,兩方都據(jù)理力爭,您看該如何是好?”
其實,誰心里都清楚蕭世忠大概率是在狡辯,可是蕭家位高權(quán)重,誰又敢妄加論斷呢。
劉景聽的腦仁都疼了,哪里有什么主意,眼巴巴的望向邢棒,然后邢棒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
劉景點了點頭,“本王看今日就到這吧,把三個疑犯收監(jiān),擇日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