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丫頭?。e把人打死了,那可就不好繼續(xù)問話了!”
吳長老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去查看一下張偉的狀況。
“其實他現(xiàn)在還沒有犯下那些錯誤,如果多加干涉,好好引導(dǎo),是不是能教導(dǎo)出一個不走歪路的好徒弟呢……?”
掌門眼神開始迷蒙起來,他看著地上哀嚎的張偉,眸中隱有痛色。
“或者讓他專修儒道,只吟詩作對,扶正心性,也能為此方世界留下傳世詩篇……”
那些詩句做的可真好啊,這人就這樣死了,似乎有些可惜。
陳長老思忖道,又回憶起牽機引中張偉所作過的詩句,品了又品。
就連掌門和長老們都受到了這樣的影響,旁邊那些修為不到元嬰的執(zhí)法弟子就更不用說了。
有一個執(zhí)法弟子的神情都不像是在思考什么,只能稱之為呆滯,他像是個為張偉服務(wù)的工具人一樣,毫無理由的小跑過去,甚至想彎腰去扶起張偉。
另一個執(zhí)法弟子則是快速沖了過來,擋在張偉身前,伸出手,想抱走丫頭。
現(xiàn)在局勢大好,對我有利!
只見那張偉淤血腫脹的面頰被一陣金光拂過,轉(zhuǎn)瞬復(fù)原,他以手撐地,略有些踉蹌的握住了過來扶他的執(zhí)法弟子的手,另一只手則抽出那弟子腰間的佩劍。
所有人都對他露出了憐惜,心痛,或者是惋惜的神色,只有這個丫頭,這個奇怪的丫頭。
盯著他的眼神,似乎帶著血芒。
他仿佛又能嘗到口腔里的那股血腥味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張偉口中念誦出豪放不羈,殺意凌然的傳世詩句,手中劍隨意的舞動間,似乎都帶著許些劍意韻律。
他腳步往前一踏,浩然正氣加身,使他輕而易舉的突破了那些法器形成的屏障,身形如燕的朝著丫頭掠去。
對他有敵意者,殺之!
那劍自有主人,本不應(yīng)該聽從張偉的話,卻如同被張偉使用千百遍般順手,如臂指使。
灌注著詩句精華的一劍朝著站在原地的小丫頭斬去。
她一動未動,仿佛被嚇傻了般,手里攥著一柄被打磨的亮亮的小藥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