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如同冷水潑下。
“肖恩!東側哨塔有情況,需要你立刻過去!”是t仔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緊急。
肖恩的動作猛地僵住。
他伏在她身上,胸膛劇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頸窩,滾燙如火。
他低低地咒罵了一聲,那聲音里充滿了欲求不滿的暴躁和被打斷的狂怒。
他撐起身,在極其昏暗的光線下,死死地盯著身下面色潮紅、眼含水光、唇瓣被他蹂躪得紅腫的秦酒。
眼神危險得像一頭被奪走獵物的餓狼。
他猛地低下頭,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帶著濃濃警告和未散情欲的沙啞聲音說:“秦酒……你給我記著……”
“如果再有下次,敢這樣不顧死活……”
他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廓,熱氣灌入,“我就讓你三天……不,一個星期都下不了這張床!”
說完,他像是用盡了所有自制力,猛地從她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
帶著一身未消散的戾氣和情潮,大步流星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房門在他身后發(fā)出沉重的撞擊聲。
秦酒躺在床上,心跳如擂鼓,渾身發(fā)軟,唇上、身上仿佛還殘留著肖恩灼熱的觸感和霸道的氣息。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屬于他的味道,以及一種未完成的、令人心悸的曖昧。
她還沒完全從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中回過神,牢房的門,再次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了。
瑞克站在門口,逆著走廊里微弱的光線,身影挺拔,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郁。
他顯然沒有走遠,或者說,他一直在附近,t仔能這么快找到肖恩或許也有他的功勞。
他的目光落在秦酒身上,精準地捕捉到了她紅腫濕潤的唇瓣,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頰。
以及微微凌亂的領口下,那若隱若現(xiàn)的、可能殘留著指痕的細膩肌膚。
她眼中尚未褪去的水光和那份被情欲浸染后的慵懶媚態(tài),像一根根細針,扎進他的眼底。
瑞克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湛藍的眼眸深處,擔憂、不贊同,以及一種被他極力壓抑的、混合著酸澀與嫉妒的暗流,幾乎要滿溢出來。
他握在門把上的手,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沒有立刻進來,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沉靜卻又極具穿透力地凝視著她,仿佛在重新評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總能攪動風云,牽動著包括他在內好幾個男人心緒的女人。
半晌,他才邁步走進來,并輕輕帶上了門。
隔絕了外界,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以及空氣中尚未散盡的、屬于肖恩的濃烈氣息。
他沒有像肖恩那樣直接靠近,而是停在了床邊幾步遠的地方。
他的視線依舊牢牢鎖住她,聲音比平時低沉沙啞了許多,帶著一種刻意維持的平靜,卻掩不住底層的波瀾:“我一直都在外面?!?/p>
這句話像是一種宣告,也像是一種無聲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