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雖然難聽,但點醒了眾人。瑞克和卡爾在那里,現在格倫也過去了,秦酒生死未卜,他們不能干等著。
戴爾立刻招呼大家:“快!收拾必要的東西,我們跟上去!”
在達里爾和莫爾的帶領下,幸存者們沿著清晰可見的馬蹄印記,朝著農場的方向快速行進。
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擔憂、好奇和對未知落腳點的期盼。
屋外,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和格倫的呼喊,他們將包交給赫謝爾后,看著他熟練的操作,搶救還在緊張地進行。
赫謝爾根據秦酒昏迷前提供的信息,迅速找到了她包里那個用軟木塞封好的棕色小玻璃瓶,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他嗅了嗅,確認是抗生素無誤后,小心地將其撒在清創(chuàng)后的傷口內部和表面。
“這女孩……她怎么會有這個?而且還如此清楚該怎么做?”
赫謝爾一邊熟練地進行縫合,一邊忍不住低語。
秦酒提供的血型信息也派上了用場,奧蒂斯恰好是o型血,在進行了簡單的交叉配血后,為秦酒進行了緊急輸血。
整個過程驚險萬分。
秦酒的身體確實如她所擔憂的那樣,過于“柔弱”。
失血過多加上創(chuàng)傷,讓她幾次出現生命體征急劇下降的危險情況。
她的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仿佛下一秒那纖細的生命之線就會徹底崩斷。
肖恩始終站在一旁,他的拳頭緊握,手臂上青筋暴起,目光死死地盯著赫謝爾的動作和秦酒毫無生氣的臉。
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沉重而快速的跳動聲。
這種不受控制的、為一個“麻煩”而揪心的感覺,讓他非常不適,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瑞克摟著受到驚嚇的卡爾,同樣面色凝重。他看著那個躺在那里、仿佛一碰即碎的女孩,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是她推開了卡爾,承受了這本該屬于他兒子的子彈。
秦酒內心深處,一絲殘存的意識在黑暗中漂?。核幱蒙狭藛??血輸了嗎。這個破身體真拖后腿,但應該死不了了吧…好累……
她就像暴風雨中一艘破爛不堪的小船,靠著頑強的意志和一點點提前準備的“作弊器”,在名為死亡的驚濤駭浪中,艱難地維系著不沉。
屋外緊接著,是更多嘈雜的腳步聲——大部隊,終于抵達了這座可能成為他們短暫避風港的農場。
而屋內的生死博弈,仍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