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讓她意識模糊,冰冷的寒意和灼熱的感覺交替侵襲,胸口像壓著一塊巨石,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肺部的刺痛和喉間鐵銹般的血腥味。
內(nèi)心os:原來…這么難受。原劇里格倫也差點撐不過去…
牢房外,三個男人以不同的方式表達著他們的焦灼。
肖恩直接留在了隔離區(qū)內(nèi)。
他無視了詹納博士關(guān)于風(fēng)險的建議,穿上簡單的口罩和手套,寸步不離地守在秦酒牢房外,用濕布小心翼翼地通過欄桿縫隙為她擦拭額頭和脖頸降溫。
他的動作與他平日粗獷的形象截然不同,帶著一種近乎笨拙的溫柔。
每當秦酒因痛苦而蜷縮或呻吟時,他額角的青筋都會暴起,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恐慌和暴戾,仿佛隨時準備撕碎那個讓她如此痛苦的看不見的敵人。
“撐住,聽見沒有?”
他隔著欄桿,聲音沙啞地命令,更像是在乞求。
瑞克無法進入核心隔離區(qū),他就在外圍奔走,協(xié)調(diào)一切資源,用近乎苛刻的標準檢查每一項防控措施是否到位,確保藥品和干凈的水源能第一時間送進去。
他不斷向詹納博士詢問情況,每一次聽到“情況不樂觀”時,他的嘴唇都會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眼神深處的擔(dān)憂幾乎要溢出來。
他偶爾會走到隔離網(wǎng)前,沉默地看著里面那個身影,拳頭緊了又松。
達里爾則變得更加沉默。
他不再待在塔樓,而是像一尊沉默的守護石像,直接坐在隔離區(qū)入口處的外面,背對著眾人,面朝外部,弩箭橫在膝上。
他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片區(qū)域,阻擋著任何可能從外部而來的打擾或威脅。
每當里面?zhèn)鱽砬鼐茐阂值目人月?,他寬闊的后背都會瞬間繃緊,如同拉滿的弓弦。
秦酒在昏沉中,能片段地感知到外界。
她感覺到額頭上冰涼的觸感,聽到肖恩壓抑的低語;
她模糊看到瑞克在遠處焦灼踱步的身影;
她甚至能感受到來自入口處那道沉默卻無比堅定的目光。
內(nèi)心os:真是…狼狽啊。還以為能避免…結(jié)果還是倒下了。不過…好像沒那么害怕了…
瘟疫的陰影籠罩著監(jiān)獄,但在秦酒提前布防和同伴們不遺余力的守護下。
它被控制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沒有演變成原劇中那種秩序崩壞、尸橫遍地的地獄景象。
然而,對于被困在病魔掌心中的秦酒而言,每一次艱難的呼吸,都像是在與死神拔河。
她的意識漸漸沉入黑暗,只有身體本能的咳嗽和灼熱的高燒,證明著她仍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