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今天為了方便行動,穿的只是普通的舊t恤和工裝褲。
但那張極具東方特色的柔美面孔,纖細的身材,以及傷后初愈帶來的那點脆弱感,在這種滿是粗獷和污濁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突兀和……誘人。
那個高大的刺青男吹了聲輕佻的口哨,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黃牙:“法克!”
“看看這是誰家走丟的小貓咪?”
“跑這兒來了?”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秦酒身上來回掃視,充滿了令人作嘔的占有欲。
瘦小男人也嘿嘿笑了起來,搓著手,附和道:“老大,這妞兒正點??!”
“細皮嫩肉的,跟咱們平時見的那些糙娘們兒不一樣!”
他的眼神更加露骨,仿佛已經(jīng)用目光將秦酒剝了個精光。
這些污言穢語如同冰冷的污水,瞬間潑灑在寂靜的酒吧里。
瑞克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上前一步,擋在了秦酒和那兩個男人之間,手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上,語氣嚴(yán)肅而帶著警告:“先生們,注意你們的言辭?!?/p>
赫謝爾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沖突從醉意中驚醒了一些,茫然地回頭看著。
肖恩的反應(yīng)則更為直接和危險。
他原本靠在門框上的身體瞬間繃直,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獵豹。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里原本的探究和玩味瞬間被一種冰冷徹骨的殺意所取代。
他沒有看瑞克,也沒另一個個人,他的目光,如同兩道實質(zhì)的冰錐,死死地釘在那個開口說話的刺青男身上。
按在腰間槍套上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空氣中的溫度仿佛驟降了十度。一種劍拔弩張的窒息感彌漫開來。
秦酒感受著那兩道黏膩惡心的目光,胃里一陣翻涌,強烈的厭惡和殺意在她心底升騰。
但她強迫自己冷靜,只是微微垂下眼睫,掩去眸中一閃而過的寒光,袖口中的手術(shù)刀柄被她握得更緊。
就是這兩個人…雖然會被瑞克他們當(dāng)場擊斃,但他們的同伙也找過來了,接著就是那個年輕的男孩,會受傷然后被瑞克帶回農(nóng)場。
刺青男似乎完全沒把瑞克的警告和肖恩那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的殺意放在眼里。
他嗤笑一聲,晃了晃手里的獵槍,目光越過瑞克,依舊貪婪地盯著秦酒:“怎么?這妞兒是你們的?”
“哥們兒,這世道,好東西可得分享分享?。 皩Π??”他扭頭對瘦小男人說道,語氣輕佻至極。
瘦小男人也壯著膽子附和:“就是!讓這小美人兒陪我們哥倆喝一杯,樂呵樂呵,說不定還能讓你們安全離開呢!”
他似乎覺得己方有槍,人數(shù)也不吃虧,語氣越發(fā)囂張。
“我再說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