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場,索菲亞……我救的,真好
”
“總督那個變態(tài),哼……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伍德伯里現(xiàn)在多好
”
“終點站,那些吃人的混蛋,莫爾干得漂亮,當然……是我?guī)ш牭?/p>
”
“還有麗茲…那孩子沒辦法,真的沒辦法……”
她顛三倒四地說著,將一些能說的、不能說的,在她看來是“功勞”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樣往外蹦。
邏輯混亂,但核心意思很明顯——看,我多厲害,我改變了這么多!
米瓊恩身體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秦酒像無尾熊一樣掛在她身上。
她沒有推開,也沒有附和,只是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微微瞇起,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幾道存在感極強的目光,如同實質(zhì)般釘在她,或者說,釘在她背上那個醉醺醺的小女人身上。
來自瑞克的方向。
他正和赫謝爾說著什么,但藍色的眼眸時不時就會瞥向這邊,眼神復(fù)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和…某種壓抑著的情緒。
他看到秦酒那毫無防備地趴在別人身上、臉頰緋紅絮絮叨叨的樣子,眉頭幾不可查地蹙起。
來自達里爾的方向。
弩哥靠在更遠處的陰影里,看似在擦拭他的十字弩,但那緊繃的下頜線和偶爾投來的、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悅的目光,明確表達了他的不滿。
他甚至往前挪了半步,似乎想隔開些什么。
最具有壓迫感的,是來自肖恩。
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過來,就站在幾米外,手里捏著一個空了的金屬酒杯,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白。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那雙眼睛如同鎖定獵物的猛獸,緊緊盯著米瓊恩,以及她背上那個還在嘟囔“我還能喝”的秦酒。
那眼神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和警告,仿佛在說——“離她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