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復興見她不再抗拒,得寸進尺地將她拉起身,擁入懷中。李氏輕呼一聲,下意識地掙扎,卻被他抱得更緊。
“那日之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彼谒叺驼Z,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你可有想我?”
李氏閉目不語,心中道德與欲望激烈交戰(zhàn)。理智告訴她這是錯的,但身體的渴望卻誠實得很。多年寡居的寂寞,生活的重壓,以及對溫存的渴望,在這一刻匯聚成洶涌的浪潮,沖垮了禮教的堤防。
郎復興的唇貼上她的頸側,輕柔地吻著。李氏渾身一軟,最后的抵抗土崩瓦解。她任由他引領著,走向內室。。。
事畢,李氏慌亂地整理衣衫,心中充滿羞愧與自責。郎復興卻從容不迫,甚至還幫她理了理微亂的發(fā)髻。
“你真美?!彼曋p紅的面頰,語氣真誠,“不必覺得羞愧,兩情相悅本是人之常情。”
李氏低頭不語,心中亂成一團。她明白自己已踏出無法回頭的一步,從此再不是那個恪守婦道的寡婦了。
郎復興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柔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一切有我?!?/p>
此后,兩人找到了獨處的規(guī)律。郎復興時常在成功當值、香兒外出時前來,有時甚至深夜逾墻而入,黎明前悄然離去。李氏從一開始的惶恐不安,逐漸變得期待這些相會的時刻。
一次纏綿后,李氏伏在郎復興懷中,憂心道:“我們這般。。。若是被發(fā)覺,可怎么是好?”
郎復興把玩著她的發(fā)絲,不以為意:“小心些便是。成功敬重我,香兒溫順,不會疑心。即便有人察覺,無憑無據,又能如何?”
他的話未能完全打消李氏的顧慮,但欲望已然戰(zhàn)勝理智,她寧愿相信這一切都能隱瞞得天衣無縫。
然而,秘密情事終究會留下痕跡。李氏開始注重打扮,即便在家也會稍施脂粉;她添置了新衣,雖然樣式仍守舊,但顏色比往常鮮亮了些;有時她會莫名出神,唇角帶笑;對家事的關注也不如從前。
這些細微的變化,成功渾然未覺,香兒卻看在眼里。起初她只當婆婆心情好轉,還為李氏高興。直到某日,她提前從娘家返回,見郎復興從婆婆房中走出,衣衫微皺,發(fā)髻稍亂,而李氏隨后出來,面泛紅潮,神色慌亂。
“郎叔還在呢?”香兒狀若無意地問。
郎復興從容笑道:“來找姨娘問個繡樣,正要回去?!?/p>
李氏附和著點頭,目光卻不敢與香兒對視。
香兒不再多問,心中卻生出疑慮。她注意到婆婆衣領未理平整,發(fā)間簪子歪斜,這都是往常不會有的疏忽。
當晚為李氏鋪床時,香兒在枕下發(fā)現(xiàn)一枚男子用的玉佩,分明是郎復興平日佩戴的那枚。她心中一震,急忙將玉佩放回原處,假裝未曾看見。
幾日后,香兒在洗衣時發(fā)現(xiàn)李氏一件內衣領口處有可疑的漬跡,不似尋常污垢。她默默將那件衣服單獨搓洗,心中疑慮更深。
最讓香兒起疑的是郎復興來訪的頻率和時機。他總在成功不在時前來,且離去時往往與李氏交換一個眼神,那眼神中的親密超越了尋常親友的界限。
一個午后,香兒本應去鄰家學習繡花,因頭痛提前返回。院門虛掩著,她輕輕推開,只見郎復興與李氏并肩坐在槐樹下,郎復興的手覆在李氏手上,兩人低聲交談,神態(tài)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