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前還在游湖,三日里挑選心怡的嫁衣,卻在大婚之日突然悔婚,結(jié)合成婚后宋清姝的幾次糊涂話。
蕭煜珩覺得宋清姝沒那么簡單,或許,宋清姝并不是宋清姝。
想到這里,蕭煜珩坐不住了,他起身前去宋清姝的房間,沒有敲門,一掌推開了房門,驚得宋清姝手中的茶盞都掉了。
“王爺,是查到線索了?”
蕭煜珩神色平平,眼睛卻在上下打量宋清姝,把她看了個遍。
“還沒有,巫洵一案不是那么輕易解決的。”蕭煜珩落座在宋清姝的對面,拿起她掉落的茶盞。
碧螺春,她愛喝的茶。
宋清姝輕嘆一口氣,“再抓不到兇手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兇手太喪心病狂了,即便他跟柳老爺有仇,也不該殺了柳府上下幾十條人命?!?/p>
“真真是滅門慘案。”
蕭煜珩沉聲說,“柳府還有個活口?!?/p>
宋清姝忙問,“還有活口?是誰?可看到兇手的樣子?”
“柳老爺之女,柳煙雨?!笔掛乡裼终f,“當(dāng)夜柳煙雨被困書房,兇手殺了柳府上下,沒搜書房,這才留了個活口?!?/p>
“整個柳府就活了她一個,真可憐。”
蕭煜珩附和點(diǎn)頭,“確實(shí)可憐,被救后知道消息就暈了過去,現(xiàn)下由江玉樓照顧?!?/p>
“江玉樓?”宋清姝突然想起之前遇到江玉樓時他說有個心上人,“柳煙雨是江玉樓的心上人,怪不得以江玉樓的文采寧愿做賬房先生也不愿去考功名?!?/p>
蕭煜珩挑眉問他,“你見過江玉樓?”
“在神樹前碰到了,就說了幾句話,不過很奇怪?!彼吻彐鹕砣ス褡永锬昧藘蓧K錦帕平鋪在桌子上。
“江玉樓說是去拜神樹碰巧遇到我,之前撿了我的錦帕,趁著那會還給我,我把帕子交給清荷去洗干凈,清荷說,錦帕不是我的?!?/p>
蕭煜珩掃了一眼帕子,“你在悔婚前就喜歡在錦帕上繡上名字嗎?”
“是啊?!彼吻彐攵紱]想就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