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班長……輕點輕點!”林白被勒得直哼哼。
“輕點?!哼!”張維獰笑著,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揉亂了林白長長了一些的短發(fā),
“不是躲著不想做人工呼吸嗎?不是嫌棄包扎訓練嗎?行!今天班長我親自給你開小灶!一對一,手把手,陪你練包扎!敢錯一個步驟,敢打一個不合格的結…………哼哼”
張維湊近林白耳邊,聲音帶著“惡魔低語”般的威脅:
“我就讓你當著全連百十來號人的面,一個人上講臺!把今天衛(wèi)生課考點涉及的所有包扎手法,從頭到尾、完完整整地演示一遍!少一樣,我就讓你再加練十遍!聽明白了沒?!”
林白一聽,臉瞬間垮了!
完蛋!
這懲罰可比被踹屁股狠多了!
當著全連的面上去當“模特”?
那畫面太美他不敢想!
“班長!班長!我錯了!我真錯了!現(xiàn)在認錯還來得及不?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拿您開玩笑了!”林白立刻求饒,主打能屈能伸。
張維看著懷里瞬間慫了的小子,咧嘴露出一個標準的“反派”笑容,充滿報復的爽快:“呵!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林白同志——”
他手臂用力,拖著試圖掙扎的林白就往訓練器材區(qū)走:
“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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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訓練場一角響起了新兵們此起彼伏的吸氣和各班班長精準而嚴厲的點評:
“繃帶太松!勒緊!你想讓傷員傷口裂開嗎?!”
“三角巾!頭巾式!包的是頭不是西瓜!你裹那么圓干什么?!”
“手!手放哪里?!托住傷員肘部!你是打算把他胳膊卸下來嗎?!”
“這個結……嘖嘖嘖……你是打算讓傷員自己用牙咬開嗎?重來!”
“……”
所有新兵一對一高強度被修理,簡直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制裁”,被拿捏得死死的時候。
林白被張維“押解”回操場時,新兵連的包扎訓練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放眼望去,整個訓練場仿佛變成了一個大型“傷員救治”現(xiàn)場,哀嚎與抱怨聲此起彼伏,充滿了“活力”。
他們剛走近,就聽到張?zhí)焯鞖⒇i般的嚎叫:“靠!??!老子是活人!不是沙包!你丫按這么大力氣干什么?!我肋骨快他媽讓你給摁斷了——!”他疼得齜牙咧嘴,臉都皺成了一團。
旁邊負責給他包扎胸部的張廣智嚇了一跳,趕緊松手,一臉歉意:“哎呦我去!對不住對不住,天天!真對不?。∥疫@……這不習慣嘛,剛才腦子里想著模型呢,一使勁就……”他尷尬地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