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說孩子不是我的!就是你挑唆的!你憑什么?!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兵崽子,你知道‘不是親生’這句話對一個母親是多大的侮辱和傷害嗎?!”
她嘶吼著,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林白臉上,整個人像一頭被徹底激怒、失去理智的母獸。
這突如其來的撲擊又快又猛,帶著絕望的重量!
林白瞳孔一縮,身體本能地繃緊,正要后退格擋——
“砰!”
一聲悶響!
班長張維的反應更快!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將自己剛才坐著的硬木椅子猛地橫拉一步,重重頓在林白身前的地板上,
椅背和椅腿瞬間組成了一道堅實的物理屏障,剛好卡在女人撲過來的路線上!
張維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山,穩(wěn)穩(wěn)地立在椅子后面,臉色沉凝如水,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侵犯的力量:“同志,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解決不了問題!”
“好好說?!”女人被椅子擋住,瘋狂地拍打著椅背,發(fā)出哐哐的聲響,指甲刮過木頭的聲音尖銳刺耳。
“能好好說你的兵憑什么胡說八道!他有什么證據?!???!他憑什么污蔑我?!毀我名聲!毀我孩子!”
她一邊歇斯底里地咆哮,一邊試圖繞過椅子繼續(xù)撲向林白,
但張維如同磐石,腳步微移,椅子也隨之移動,始終將她死死隔開。
女人氣得渾身發(fā)抖,狀若癲狂。
而那個自稱不是孩子父親的男人,此刻卻像個徹頭徹尾的旁觀者,甚至帶著一絲戲謔。
他依舊坐在沙發(fā)上,二郎腿高高翹起,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令人極度不適的冷笑,
眼神在歇斯底里的女人、嚴陣以待的士兵和緊張的院長之間來回掃視,就像在欣賞一出精彩絕倫的鬧劇,
甚至還悠閑地從口袋里摸了摸煙盒——
當然,在這個場合他沒敢真點。
“快!再催催!保安怎么還沒到?!”鄧院長臉色煞白,一手緊握著還在通話中的內部電話聽筒,聲音急迫地對著話筒低吼。
他額頭上全是冷汗,目光復雜地看向被張維護在身后的林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和保護欲。
“這位女同志,”鄧院長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聲音顯得平穩(wěn)公正,試圖為年輕的士兵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