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們會等你們?!?/p>
幾位玄門的前輩沒有動,江弈臣看著他們。
他們沖江弈臣笑了笑,“我們雖然打不過那個家伙,但和你一起維持陣法的運轉(zhuǎn)還是沒有問題的?!?/p>
江弈臣也知道這些人都和江歸塵一樣犟,沒多勸,頭也不回的往島中心走。
看見重新走回來的江弈臣等人,任晚榆挨揍的同時,還要側(cè)頭詢問。
她眉梢都帶著疑惑,“你們怎么回來了?”
任晚榆沒有江弈臣的毒舌,也沒有宋君瑜的天然呆,但此時無聲勝有聲,她滿臉都寫著你回來不是給我們添亂嗎?
熟悉吧?
江弈臣剛和外面那些人說過呢?
這是把自己當(dāng)做累贅了啊。
江弈臣繃著臉不去回答,帝君雖然走了,但帝君留下來的知識還在!
他江弈臣(玄門其他人:還有他們?。?,非常有用!
那邊,勝負(fù)已分。
宋君瑜略占上風(fēng)。
南德明對于這個結(jié)果明顯有些惱怒,但事實如此,即便當(dāng)事人之二都非常驚訝。
任晚榆聽見那個人帶著笑意的聲音,“驚訝嗎?有什么好驚訝的。你們對付的不過三分之一的祂而已。”
她告訴任晚榆,祂將自己分成了三份。
靈魂寄生在任晚榆的肉身之中,為了躲避規(guī)則的追殺,同時也是為了蒙蔽法則的感知,讓法則誤以為任晚榆之中的就是任晚榆。
同時,祂將肉身分離出去,用肉身禁錮任晚榆的靈魂,想要讓法則誤以為魔的肉身之中還是魔本人。
最后,祂又將力量分離作為圍困任晚榆和宋君瑜的封印。
南德明低調(diào)做人,蒙蔽法則,在這個情況下,先是用現(xiàn)實的經(jīng)歷逼迫任晚榆成魔,此計不成,便開啟幻境。
幻境的刺激下,任晚榆若是成魔,極有可能會被法則誤認(rèn)為是舊時代的魔想要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