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不辨是非,顛倒黑白,完全就是仗著自己的權(quán)勢公報私仇。
“憑著不聽教三個字,就斷定了我們搶奪,這未免也太果斷了吧?這根本就是兩回事,你愣是要混為一談?”
蕭揚臉上滿是不悅,質(zhì)疑出聲。
方天寒目光陰沉如水,對蕭揚也起了敵意,眼中露出不屑,冷冷道:“不聽教就是沒有教養(yǎng),沒有教養(yǎng)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請別讓我難做?!?/p>
“你的話沒有道理,如何讓人聽教?莫非你叫人去死,人家也得去死不成?不然就是不聽話?那真的是太可笑了,就你這種莫名奇妙阻斷考核的,理由也不給一個,你想我們聽話?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腦袋被門板給夾了,成了腦殘?”
蕭揚冷冷地反駁著,絲毫不留半點情面。
因為對方處理事情的態(tài)度和結(jié)果都讓他非常不爽。
他們原本就是受害者,長孫山、周山林、周山財?shù)热司褪钦也绲囊环?,這方天寒仗著師兄的身份,不主持公道就算了,現(xiàn)在還聽信讒言,說自己搶奪他們的儲物戒指,這種話,沒人能承受得了。
甚至蕭揚都有了動手的打算,既然對方無法主持公道,那就別主持公道,少在這里礙眼,大不了不要你迎接了。
“蕭揚!”
方天寒重重地吶喊了一聲,神情有些猙獰。
這該死的蕭揚竟然敢如此侮辱自己,自從他成為外門弟子排名第三的大人物后,就從來沒有人膽敢跟他這么說話。
看來這蕭揚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立馬給我道歉,不然的話,我非得讓你好看?!狈教旌{著蕭揚。
他認(rèn)為蕭揚嚴(yán)重羞辱到了他,也認(rèn)為蕭揚做錯了,所以強(qiáng)硬對方道歉。
蕭揚卻嗤笑一聲,臉上露出不屑,直接冷笑道:“你算什么東西,也值得我道歉。要是我說錯了,那還好說,問題是,你看我哪里說錯了?”你跟周家、長孫家有牽連,想要為他們出頭,直接說出來就好了,何必去牽強(qiáng)的找理由?!?/p>
“可惡,蕭揚,你這是在找死。”
方天寒惡狠狠地怒吼了一句,神情猙獰,眼中露出憤怒,暴喝了一聲后,當(dāng)即沖著蕭揚出手。
“今天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還真狂妄到?jīng)]邊了,告訴你,在毒宗,你還是老實做人比較好,在這里,有許多人是你無法招惹的?!?/p>
他雙手掐著劍訣,修為瘋狂運轉(zhuǎn),喊了一聲疾,手中的飛劍嗡鳴了一聲,綻放著七彩光芒,瞬間刺殺向蕭揚。
這飛劍的速度很快,氣息也很凌厲,給人一種鋒銳之感。
蕭揚卻絲毫不懼,淡定地站在原地上,八風(fēng)不動,無動于衷。
他冷冷道:“就你這螻蟻,也膽敢多管閑事,找死的是你?!?/p>
蕭揚瞬間閉上了眼睛,釋放出了磅礴的神識,把神識凝聚成了一條絲線,瞬間沒入方天寒的腦海,直接沖擊向他的腦海。
“??!”
一聲凄厲的慘叫回旋開來,這聲音很大,不少毒宗的外門弟子都聽到了,紛紛展開身法趕來。
隨著蕭揚展開心夢無痕的心法攻擊,對方連飛劍都操縱不穩(wěn),飛劍失去了操縱,從半空中跌落下來,落在了蕭揚的手中。
蕭揚掂量了下飛劍,這飛劍平凡普通得很,也就看不上眼,隨后看向了方天寒,冷冷道:“方天寒,你可知錯?”
方天寒依舊在飽受著識海的刺痛,在那剎那間,陷入到了短暫的空白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