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幫套搞的這么熱熱鬧鬧的,恐怕他還是方圓百里第一人吧?
不過,都死過一回的還怕這個?
“哈哈,就是喜糖!”
張建國說完又抓了一小把塞到王一水的手里,又從他家借走梯子、泥桶和鐵抹子,然后約定明天早上相見才慢悠悠的回了家。
“建國,中午來家里吃飯?!?/p>
“好嘞,正好我也有事兒跟白大哥說?!?/p>
張建國把東西放下,便挑了拿起扁擔(dān)和木桶,把兩家的水缸裝滿。
然后又挑了一擔(dān)水在門口活泥巴,準(zhǔn)備把墻上的那些耗子洞和裂縫補一補。
他麻利的擔(dān)土、加水、撒稻草,很快就活完了一大攤泥漿。
將梯子往墻上一靠,一手提著泥桶、一手拿著鐵抹子噔噔噔的爬上去。
因為上一世潘巧云的壓榨,家里的活張建國都不陌生,修繕房屋更不在話下。
不到半個小時,墻上的裂縫和耗子洞都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忙完這頭,張建國擦了一把汗,看了看白清明的三間土坯房,便又挑了一擔(dān)水,和泥漿。
他又把上衣一脫,就剩下一件工字背心,露出一身腱子肉。
扛起梯子,提溜著泥桶,朝白清明家里走去。
“白大哥、嫂子,我看西邊有幾條裂縫,我捎帶手給補上?!?/p>
“辛苦你啦建國。我癱在炕上也幫不上忙,唉。”
“說的哪里的話,跟我客氣啥?!?/p>
“對對對,都是一家人?!?/p>
張建國無言以對,掃了一眼滿臉羞紅的柳煙趕緊干活去了。
過了半個小時,柳煙拿了一條毛巾和一碗水,在梯子下面站著。
看著張建國一身腱子肉上遍布絨毛一般的細(xì)汗,油光锃亮,不禁小鹿亂撞。
家里有個能擔(dān)事兒的男人真的不一樣,感覺日子又有了奔頭。
“嫂子,你讓一讓,我下來啦?!?/p>
“哦哦?!?/p>
柳煙又是滿臉紅霞,慌亂的閃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