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的胳膊仿佛受到了重?fù)?,往前傾倒。
“操,打黑槍!”
來不及多想,倒地的一瞬間他雙手緊握,直接跌入空間。
劇烈的疼痛從胳膊傳遍全身,冷汗直流。
他用手一摸,一陣鉆心的疼。
忍著劇痛一陣摸索之后,發(fā)現(xiàn)彈頭不在體內(nèi),而是擦著胳膊飛過去,拽走了兩指寬的血肉。
張建國找來一個碗,舀了兩碗水澆上去,清涼彌漫全身,疼痛瞬間減輕了一半。
“呼!”
緊接著他抓了一把青草嚼了嚼,蓋在傷口之上,又扯了一塊布條簡單包扎一番。
處理完傷口他才有心思細(xì)細(xì)琢磨這事兒,到底是誰在打黑槍?
這大路上就他一個活人,不存在誤傷,肯定是仇家尋仇。
不過這段時間他直接得罪的人足夠組成一個籃球隊,間接得罪的人恐怕一個足球隊都不止。
半天沒有頭緒,越想腦袋越痛。
他決定先跳出去看看,被人天天盯著的感覺可不好。
他雙手一握,chua的一聲跳出空間。
只見一個矮小的身影迅速竄進北邊的大窩嶺。
“獵戶?”
張建國想了想,怕柳煙倆姐妹擔(dān)驚受怕,便沒回家,而是徑直去了王長貴家。
因為天色尚早,路上也沒什么人,張建國直接翻墻頭進了院子。
王長貴正對著尿桶撒尿,嚇的一哆嗦,尿了一手。
“建國,你咋啦,有門你不走,非得翻墻?”
張建國指了指胳膊。
“長貴叔,我就喜歡挑戰(zhàn)?!?/p>
王長貴老眼昏花,只看見血淋淋的衣裳。
“不是,摔著了?還是刮著了!你這倒霉孩子,還喜歡挑戰(zhàn)?現(xiàn)在還挑不?”
張建國無語,上前一步,再次指了指傷口。
“剛剛有人打我黑槍?!?/p>
王長貴瞬間清醒,回想到剛剛那陣隱隱約約的槍聲,身子一緊。
這年頭雖然打黑槍不算新聞,但敢在屯子周邊打黑槍的可沒幾個。
“瞅見人沒?”
張建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