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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晉商票號蝕（第1頁）

山西平遙的晨霜在寒露后突然泛著金光，蘇清瑤剛把雪參冰魄劍擱在票號柜臺，算盤上的黃花梨珠子就詭異地懸浮半空，串成的軌跡正是逆九龍圖的暗紋。老胡的分金定脈鏟"當啷"砸在青磚地面，鏟刃與銀票殘頁接觸的瞬間騰起紫煙，分金咒竟顯形出晉商票號的防偽密押。

"奶奶的！咱羅盤正在給票號老掌柜作揖呢！"老胡抹了把鼻尖的霜花，鏟子指著空蕩蕩的銀票柜，"陸先生，昨兒還堆成山的銀票，今兒個比精絕女王的寶藏消失得還干凈，莫不是銀號鬧了歸墟鬼打墻？"

陸羽的陰陽雪月鏡"嗡"地懸在賬房中央，鏡面映出《晉商志?票號篇》的殘頁，鏡中七扇雕花柜門正在崩裂，門楣的"匯通天下"匾額滲出黑霧，顯形出逆九龍圖的眼瞳："清瑤、雪姬，是票號歸墟。"他的斷掌紋按在鏡面，飄落的賬冊灰燼中突然浮現(xiàn)護脈人燒焦的匯票殘片，"神道教在吞噬晉商票號的信脈精魄。"

雪姬的冰晶鏡結(jié)滿細密冰紋，神隱會的櫻花紋在防偽密押上顯形出冰裂軌跡，鏡身震顫著發(fā)出算盤珠碰撞的脆響："清瑤，護心票的核心在票號地下的銀窖。"她望向蘇清瑤，發(fā)現(xiàn)對方頸間的護心鈴正泛著白銀色光芒——那是吸收祠隱靈核后的異變，"父親的密信提過，清代神隱會與晉商票號曾以印章為陣眼守護龍脈。"

供桌上的財神像突然歪倒，蘇清瑤的指尖剛觸到票號大印，印泥竟活過來般纏繞住她的手腕，顯形出母親的倒影，袖中飛出半枚青銅票符落入她掌心："雪姬姐，是清代護心票符！"票符上的刻痕自動顯形為晉商密文，正是《票號護心篇》的殘頁。

黑霧突然凝結(jié)成透明的賬房先生虛影，手中算盤的檔珠泛著紅光，衣擺處的逆九龍圖眼瞳轉(zhuǎn)動著鎖定四人："奶奶的！這虛影比咱在遼東碰的鐵騎還難纏！"老胡的工兵鏟劈向最近的虛影，鏟刃卻像砍在水銀上般滑開，"陸先生，咱摸金符聞著這兒有清代老掌柜的冤魂味兒！"

陸羽的圖錄掃過黑霧，顯形出《歸藏易?票號篇》："票號歸墟以雙生圣女信為引，每道密押對應(yīng)晉商一處信脈。"他望著霧中顯形的逆匯陣，鏡片蒙上銀票虛影，"神道教正在用逆匯陣煉化票號靈氣，企圖鑄成漂隱濁核。"

雪姬的冰晶鏡劃出雪月十九式，冰刃觸及虛影時竟化作匯飄撕裂的輕響："清瑤！這些虛影的命門在算盤的櫻花紋檔珠！"她的鏡片映出蘇清瑤凝重的倒影，"用神隱會的冰珠斷匯配合你的血玉劍！"

蘇清瑤的血玉劍突然爆發(fā)出青光，劍尖在賬冊劃出"信"字，竟將透明虛影重新凝聚成實體賬冊："雪姬姐，護心票符上說，晉商的核心是以信為根！"她的劍尖指向歸墟入口，水龍?zhí)撚芭c票號印章共鳴，"老胡，鎮(zhèn)住分金位！陸羽，解析護心票符！"

老胡的摸金符突然釘入銀窖分金位，符紙顯形出清代票號地圖："奶奶的！咱祖上筆記說，票號陣的陣眼在銀窖深處的護心龕！"他的鏟子撬開財神像底座，露出刻滿匯通紋的青銅密門，"陸先生，這門上的咒文比咱在嶺南見的祠堂還講究！"

陸羽的圖錄與密門紋路共鳴，顯形出清代摸金校尉的護脈筆記："晉商護心，以信為魂；雙生圣女，匯通天下。"他的聲音突然發(fā)顫，"清瑤、雪姬，護心票符缺了最后一頁，而神道教的目標。。。是票號的票魂護心印。"

雪姬的冰晶鏡突然映出神道教的動向，鏡面上顯形出一群身著逆九龍圖的身影正在銀窖搬運青銅印璽："清瑤，他們要搶走票魂護心印，那是票號陣的核心！"

蘇清瑤的血玉劍當先踏入銀窖，護心鈴的鈴聲突然變成晉商駝隊的銅鈴聲。銀窖深處的票魂護心印正在崩裂，印面的"匯"字紋被逆九龍圖覆蓋："雪姬姐，用你的冰晶鏡凍住印紐的逆紋！"

雪姬的冰晶鏡射出冰鏈，卻在觸及印璽時被彈開："清瑤，印面刻著歷代票號大掌柜的血誓，只有雙生圣女的血能激活！"

老胡的分金鏟突然拍在印身分金位，鏟刃上的分金咒與匯通紋共振，竟顯形出清代大掌柜的虛影："奶奶的！咱老胡給晉商的老掌柜們敬杯匯通酒！"

蘇清瑤咬牙將血玉劍刺入印心，血珠濺在"匯"字紋上，印璽突然爆發(fā)出萬道青光，顯形出晉商票號的千年虛影："以昆侖血玉之名，護信！"

雪姬的冰晶鏡同時按在印紐，神隱會的櫻花紋與印面的"通"字共鳴："以神隱冰晶之誓，守信！"

逆匯陣發(fā)出刺耳的尖嘯，歸墟入口的黑霧開始消散。蘇清瑤看見，在印心深處沉睡著的，竟是塊刻滿逆九龍圖的票隱石，而在石中央，嵌著的正是與她血玉吊墜同源的票隱靈核。

陸羽的圖錄掃過票隱靈核，顯形出令人心驚的預(yù)言："逆匯陣的核心，是三百年前神道教從歸墟偷走的混沌碎片。"他望向印面新顯的銘文，"清瑤、雪姬，票魂護心印的最后一頁護心票符，指向太行山的票魂碑。"

銀窖的陰影里，神道教大祭司的殘魂冷笑一聲，手中的逆回羅盤突然指向太行山："雙生圣女，你們以為護住票號就贏了？票魂碑下的三脈血誓，才是歸墟核爆的鑰匙。。。"

四人組站在票魂護心印前，蘇清瑤望著重新歸位的護心票符，母親在印章留下的倒影突然清晰："雪姬姐，護心票符里的以信為根，原來不是契約，是命脈。"

雪姬點頭，冰晶鏡在掌心凝成太行山的輪廓："父親的密信里說，票魂碑的封印。。。需要三脈傳人的信念共鳴。"她望向老胡和陸羽，"而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老胡啐掉嘴角的磚灰，分金定脈鏟在掌心發(fā)燙："奶奶的！咱老胡現(xiàn)在才算明白，護脈這事兒，合著是給票號當賬房先生，還得會打算盤！"

陸羽收起圖錄，發(fā)現(xiàn)護心票符末頁畫著他們四人的剪影，旁邊寫著："晉商票號蝕，太行票魂開；雙生圣女至，護心印陣來。"他望向銀窖深處的護心龕，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神道教的下一個目標，必然是太行之巔的票魂碑，而那里，或許藏著晉商護脈人的終極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