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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神州護心錄（第2頁）

老胡的分金鏟趁機劈向陣眼，鏟刃發(fā)出的佛音與護世劍共鳴，將剩余敵軍震得倒飛："奶奶的！老粽子們還玩起了易容術(shù)？"他晃了晃冒煙的鏟子，"陸先生，您說咱祖上要是看見這陣仗，得喝幾壇燒刀子？"

陸羽沒有回答，星圖殘頁正顯形出旗手體內(nèi)的記憶碎片："清瑤、雪姬，神道教在每個歸墟都設(shè)了「鏡靈祭壇」，用你們的殘魂喂養(yǎng)滅世經(jīng)筒。"他指向遠(yuǎn)處的沙丘，"而中央祭壇的位置。。。。。。"

雪姬的冰晶鏡突然映出昆侖山頂?shù)漠悇?，那里的鏡冢核心竟出現(xiàn)細(xì)密裂痕，每道裂痕都映著滅世倒影的笑臉："清瑤，鏡冢在共鳴！"她抓住蘇清瑤的手，發(fā)現(xiàn)對方指尖已被碎片灼傷，"他們想通過碎片，把滅世經(jīng)筒的毒引到鏡冢核心！"

蘇清瑤強忍著灼痛，護世劍與冰晶鏡交疊，在湖面顯形出護心鏡的虛影："以雙生圣女之名，歸位！"

護心鏡的光芒照亮整個鏡湖，神道教余孽的身影在強光中紛紛崩解，唯有旗手體內(nèi)的滅世經(jīng)筒殘片墜入湖底，激起萬丈冰浪。老胡的分金鏟趁機撈起殘片，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半首偈語：「雙生歸寂，鏡冢崩離，滅世眼瞳，生于淚里。」

陸羽的星圖殘頁突然燃燒，顯形出觀星閣最后的預(yù)言："當(dāng)十三塊護心靈集齊，雙生圣女必須做出抉擇——"他望向蘇清瑤與雪姬，"是用殘魂修復(fù)鏡冢，還是讓滅世經(jīng)筒徹底覺醒。"

雪姬的冰晶鏡映出蘇清瑤掌心的血痕，突然想起在雪頂歸墟看見的壁畫：雙生圣女持劍相對，鏡冢核心的混沌球體分裂成兩半。她的指尖撫過蘇清瑤手背的蓮花紋，發(fā)現(xiàn)那里不知何時多了道冰裂紋，與自己腕間的印記一模一樣。

"清瑤，你手。。。。。。"雪姬的聲音發(fā)顫。

蘇清瑤搖頭，握緊雪姬的手："在雪頂歸墟，當(dāng)我觸碰碎片時，看見父母在鏡冢核心的抉擇。"她望向鏡冢方向，"他們當(dāng)年沒說完的話，其實是——雙生圣女的殘魂，本就是鏡冢的鑰匙。"

老胡突然蹲下身，鏟子撬開湖底的冰層，露出刻著雙生印記的青銅板："奶奶的！咱老胡又挖到寶了！"他指著板上的圖文，"陸先生，您瞧這玩意兒，莫不是初代雙生圣女的血誓？"

陸羽的目光落在青銅板上，聲音突然哽咽："「雙生鏡靈，同生共死，若違此誓，歸墟永寂?！?他望向蘇清瑤，"清瑤，這是三百年前，你們的母親刻在鏡冢核心的血誓。"

蘇清瑤的識海突然閃過母親的笑臉，那個在莫高窟壁畫前教她劍訣的夜晚，母親指尖的溫度與此刻雪姬的掌心重疊。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每次與雪姬共鳴，護世劍的力量都會倍增——因為她們本就是鏡靈分裂出的兩半，是彼此最堅固的護心盾。

"雪姬姐，"蘇清瑤輕聲道，"如果有一天，鏡冢需要我們做出抉擇。。。。。。"

雪姬突然捂住她的嘴，冰晶鏡映出兩人交疊的倒影："父親說過，神隱會的使命是守護雙生圣女的選擇。"她的眼中泛起淚光，"而我的選擇，永遠(yuǎn)是站在你身邊。"

老胡別過臉去，假裝研究分金鏟："奶奶的！咱老胡的鏟子都聽哭了。"他突然指向遠(yuǎn)處的沙丘，"不過咱可說好了，要是神道教再敢來犯，咱老胡的鏟子第一個削了他們的櫻花旗！"

陸羽收起星圖殘頁，發(fā)現(xiàn)殘頁灰燼中顯形出新的星軌："十三歸墟的眼瞳，已經(jīng)盯上了你們的靈脈。"他望向蘇清瑤頸間吊墜，"下一站，該去西域佛窟了——那里的護心靈碎片，藏著滅世經(jīng)筒的起源。"

鳴沙山的夜風(fēng)掠過鏡湖，帶來遠(yuǎn)處駝鈴的清響。蘇清瑤與雪姬并肩而立，護世劍與冰晶鏡的光芒交相輝映，在冰面映出雙生圣女的剪影。她們知道，歸墟的考驗遠(yuǎn)未結(jié)束，神道教的陰謀仍在暗處涌動，但只要彼此在側(cè)，三脈傳承不滅，護心鏡的光芒，就永遠(yuǎn)不會熄滅。

老胡突然吹了聲口哨，分金鏟在掌心拍得山響："奶奶的！西域佛窟的老粽子們，咱老胡來啦！這次咱可帶了新寶貝——"他晃了晃檀木盒，"護心靈碎片，夠你們喝一壺的！"

陸羽輕笑，星圖殘頁在他指尖流轉(zhuǎn)："老胡，分金位在西域佛窟的蓮花座下，記得用摸金符先探探路。"

雪姬的冰晶鏡映出漸暗的天際，鏡中顯形出母親的笑臉：「雪姬，護心鏡的力量，是讓雙生圣女在黑暗中看見彼此。」她轉(zhuǎn)頭望向蘇清瑤，發(fā)現(xiàn)對方正凝視著護世劍上的「清瑤」二字，眼中倒映著鏡冢核心的微光。

"清瑤，"雪姬輕聲道，"無論前方是什么，我們一起走。"

蘇清瑤點頭，護世劍的劍鞘突然發(fā)出清越的鳴響，與冰晶鏡的蜂鳴形成和音。遠(yuǎn)處的沙丘上，神道教的櫻花旗碎片正在風(fēng)中消散，卻在消失前顯形出第十三處歸墟的方位——那里，一座布滿冰棱的佛窟正從雪山深處浮現(xiàn)，窟頂?shù)纳徎y與冰晶紋，與她們的法器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