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功了?"老胡摸著完好無損的摸金符,聲音發(fā)顫。
蘇璃搖頭,玉墜子指向鼎心:"不對,虛無之核的核心還在,它只是躲進了混沌胎膜。"她看著鼎中倒映的自己,發(fā)現(xiàn)瞳孔里多了道三色光紋,"陸羽,我們的命魂已經(jīng)和鼎綁定了。"
陸羽翻開圖錄,最后一頁的涂鴉變成了現(xiàn)實——三人站在青銅鼎前,背后是全球龍脈的光帶。他突然聽見海面?zhèn)鱽碇鄙龣C的轟鳴,觀星閣的信號彈在水面炸開,映出無數(shù)光點向歸墟匯聚。
"是十二脈傳人。"陸羽望向海面,"他們來接應(yīng)我們了。"
老胡突然指著鼎身的新紋路:"陸先生,這圖案跟咱在神宮看見的混沌鐘一模一樣!"
蘇璃點頭,玉墜子與鼎身共鳴:"昆侖派典籍說,混沌鐘是盤古開天時的法器,能鎮(zhèn)住一切濁氣。現(xiàn)在,它成了我們的護脈核心。"
三人剛要登上接應(yīng)的潛艇,圖錄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蜂鳴,封面的"陰陽圖錄"四字變成血色:"不好!神道教的終極陣眼在茅山!"
老胡罵道:"奶奶的!他們想趁我們虛弱,端了咱的老巢?"
蘇璃握緊玉墜子:"茅山是中國龍脈的中樞,一旦失守,全球龍脈都會崩潰。"
陸羽看著鼎中倒映的茅山觀星臺,發(fā)現(xiàn)觀星子正在布置護脈陣,而陣眼處,神道教的巫女正舉著虛無之核的碎片:"老胡,蘇小姐,我們必須立刻趕回茅山。"
潛艇在歸墟海面破水而出,三人望著夜空下的茅山方向,發(fā)現(xiàn)北斗七星正在倒懸,形成與混沌鐘相同的圖案。陸羽知道,神道教的最后一擊,比歸墟核爆更致命——他們要的,是讓三脈傳人在守護中崩潰,在責任中湮滅。
"老胡,準備摸金符的北斗歸位咒;蘇璃,用神隱會的星軌傳訊通知各地傳人;我來穩(wěn)住混沌鐘。"陸羽深吸口氣,"這次,我們不是破陣者,是護脈陣本身。"
老胡咧嘴一笑,摸金符在掌心發(fā)燙:"得嘞!咱老胡這輩子摸過最值錢的,就是這混沌鐘的鐘擺!"
蘇璃輕笑,玉墜子在海面畫出星軌:"師傅說過,昆侖弟子的使命,就是讓每寸土地都有護脈人的腳印。"
陸羽望向兩位同伴,想起在昆侖神宮看見的初代三脈傳人。他們不是神,只是三個愿意為彼此擋刀的凡人。而此刻,他們手中的法器不再是武器,而是連接全球龍脈的紐帶。
歸墟的浪花拍打著潛艇,三人的心跳與混沌鐘的轟鳴同步。陸羽知道,神道教的終極陣眼,將是他們最艱難的一戰(zhàn)。但只要蘇璃的玉墜子還在發(fā)光,老胡的摸金符還在發(fā)燙,他手中的圖錄還在共鳴,護心符的光芒,就永遠不會熄滅。
茅山觀星臺的羅盤在同一時刻炸裂,觀星子望著倒懸的北斗,突然露出釋然的笑。他知道,三脈傳人正在歸來,帶著混沌鐘的力量,帶著十二脈的命魂,帶著比虛無更強大的,人間的煙火氣。
神道教的最高密室里,神秘人望著水晶球中逼近的三色光芒,終于露出恐懼。他手中的虛無之核碎片正在融化,而碎片深處,刻著的正是三脈傳人背靠背的剪影——那是連混沌都無法吞噬的,凡人的勇氣。
歸墟的夜色中,潛艇的探照燈照亮了前方的海面,三道身影站在甲板上,望向茅山的方向。蘇璃的頭輕輕靠在陸羽肩上,老胡的工兵鏟在甲板上畫出護脈陣,而共生的心跳聲,正順著龍脈傳向世界的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