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27章 海面晨光（第1頁）

歸墟核心的護心封印徹底閉合時，南海海面突然裂開十二道光縫。蘇清瑤握著雪參冰魄劍的手剛破水而出，劍尖滴落的血珠就被吸入光縫，在海平面上拼出巨大的三脈圖騰。老胡的分金定脈鏟"當(dāng)啷"砸在"永樂號"甲板，鏟刃上的分金咒竟在濕木上顯形出羅盤星軌："奶奶的！咱鏟子成了定海神針，海面在鬧花燈呢！"

陸羽的陰陽雪月鏡映出《禹貢?歸藏圖》的現(xiàn)世篇，鏡面里十二艘沉船墓正從海底升起，船身覆蓋的珊瑚礁自動剝落，露出底下刻滿護脈紋的青銅船體："清瑤、雪姬，這是初代三脈傳人埋下的十二護脈舟，每條船對應(yīng)一處歸墟入口。"

雪姬的冰晶鏡在掌心凝成羅盤，神隱會的方位術(shù)與船身的櫻花紋共鳴："清瑤，每艘船的龍骨都是用鮫人骨鑄的，船帆上的星圖。。。是你母親的水龍紋。"她望著最近的寶船，發(fā)現(xiàn)船首像竟是雙生圣女的剪影，"父親的冰晶權(quán)杖核心，就在船舵里。"

蘇清瑤的護心鈴?fù)蝗豁懫?，鈴音引動船帆上的星軌符。她看見，十二艘寶船的船帆正依次亮起，每面帆上都顯形出歷代三脈傳人的戰(zhàn)斗場景——鄭和船隊的水手用摸金符鎮(zhèn)船，昆侖派道長用血玉封歸墟入口，神隱會刺客在冰?？滔伦o心咒。

"奶奶的！咱祖上的羅盤印記在船錨上！"老胡突然指著最近的寶船，"這船跟咱在歸墟核心看見的一模一樣，敢情是咱老胡家的祖?zhèn)髯{？"他的鏟子突然被船舵吸引，鏟刃在青銅上刻下新誓言，"護脈不歸，摸金不退！"

陸羽的斷掌紋按在船身的太極眼，圖錄與船體的分金咒共鳴，顯形出《十二護脈舟志》："每條船都藏著對應(yīng)入口的護脈法器，清瑤，你的血玉能激活昆侖舟；雪姬，冰晶鏡啟動神隱舟；我和老胡來穩(wěn)住摸金舟的分金陣。"

蘇清瑤點頭，血玉劍輕觸船帆的水龍紋，星軌符突然流淌出金光，在帆布上畫出三人背靠背的剪影——左持血玉劍，右握冰晶鏡，中間是陸羽的圖錄與老胡的鏟子："雪姬姐，這是我們在歸墟核心的模樣。"

雪姬的冰晶鏡在船舵劃出雪月紋，神隱會的"永夜引"讓船帆自動轉(zhuǎn)向朝陽："清瑤，父親說過，神隱會的術(shù)式能讓船永遠(yuǎn)朝著光的方向。"她望著帆布上的剪影，發(fā)現(xiàn)蘇清瑤的水龍紋與自己的冰櫻紋正在融合，"就像我們的法器，再也不會分開。"

老胡突然指著海面，那里顯形出十二道護脈光帶，每道都連接著一艘寶船："奶奶的！咱的分金咒在光帶上跳舞呢，陸先生，咱的船能飛？"

陸羽輕笑，圖錄顯形出寶船的機關(guān)："老胡，摸金舟的船錨是歸墟核心的混沌石碎片，能連通十二處入口。"他望向逐漸升起的極光，"清瑤、雪姬，該給船隊起名字了。"

蘇清瑤望著船頭的雙生剪影，突然想起母親在長歌里的話："就叫護心舟吧，每艘船都是歸墟的眼睛。"

雪姬點頭，冰晶在船舷刻出神隱會的箴言："雪月照海，護脈長明。"她望向蘇清瑤，"就像我們在歸墟核心說的，護脈人的血，是歸墟的潮汐。"

歸墟的濁流在此時徹底澄清，十二艘護脈舟的船帆同時揚起，三色極光為船隊鍍上金邊。蘇清瑤看見，在最遠(yuǎn)的寶船上，顯形出鄭和船隊的水手虛影，他們正朝著四人組抱拳——那是三百年前護脈人的致敬。

"以三脈傳人之名，"蘇清瑤的聲音混著極光震顫，"愿十二護脈舟，永遠(yuǎn)守護歸墟的光。"

"以神隱昆侖之誓，"雪姬的冰晶鏡映出朝陽，"讓每道護脈光，都成為歸墟的眼睛。"

老胡的鏟子重重拍在船舵，分金咒隨海風(fēng)擴散："奶奶的！咱老胡別的不會，就會給船隊護個陣！"

陸羽的陰陽雪月鏡顯形出新卦象，鏡面上十二艘護脈舟環(huán)繞著"永樂號"，中央是蘇清瑤、雪姬、老胡的剪影："清瑤、雪姬，護脈舟的真正力量，是讓每個歸墟入口都有守?zé)羧恕?

南海的晨光中，定海神針的光芒突然化作十二道光束，分別注入護脈舟的船帆。老陳站在甲板，看見每艘船的船帆都亮起不同顏色的光——昆侖舟泛著水龍的赤金，神隱舟映著冰櫻的銀藍(lán)，摸金舟流轉(zhuǎn)著分金咒的暗金。

四人組站在"永樂號"船頭，望著十二艘護脈舟在海面列隊。蘇清瑤的頭輕輕靠在雪姬肩上，感受著對方發(fā)間的櫻花香混著海風(fēng)的咸澀。雪姬的冰晶鏡不知何時變成了船舵的裝飾，就像她們的法器，早已成為護脈舟的一部分。

"雪姬姐，"蘇清瑤望著船帆上的剪影，"你說，這些護脈舟，能記住我們的樣子嗎？"

雪姬輕笑，冰晶在掌心凝成護脈舟的幻影："會的。就像它們記住了鄭和船隊的水手，記住了我們的父母，記住了所有護脈人。"她望向遠(yuǎn)方的極光，"而我們，會讓護脈舟的光，照亮每一處歸墟入口。"

老胡啐掉嘴角的水草，分金定脈鏟在掌心發(fā)燙："奶奶的！咱老胡現(xiàn)在才算明白，護脈這事兒，合著是給歸墟當(dāng)保安，還配了十二輛寶車！"

陸羽望向陰陽雪月鏡新頁，上面畫著十二艘護脈舟破浪的場景，旁邊寫著："海面晨光起，護脈舟成行；三脈同心在，歸墟永無殤。"他知道，歸墟的故事還會有新的風(fēng)浪，但至少此刻，他們在晨光中為護脈人筑起了新的港灣。

歸墟的海面，終于迎來了破曉。十二艘護脈舟的船帆在晨光中獵獵作響，船身上的護脈紋與三色極光交相輝映，形成南海最壯麗的護脈陣。那些在歸墟核心流過的血，那些在鮫人長歌里接過的火炬，都在晨光中化作了守護世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