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陸方和鸚鵡光張嘴自己卻聽不見聲音后,他知道第三次獻(xiàn)祭開始了,這次,是他的耳朵。
這一次,密特拉沒再施展死亡之夢,祂化身成了一片巨大的黑幕籠罩向陸方。
這黑幕向上無限高,向下無限深,向兩邊無限延長,就像是一堵墻——死亡的概念實體化,這墻,叫做死亡。
然后,這漆黑的死亡之墻在接觸到陸方的一剎那便被更加本源的“黑”所污染。那是最本質(zhì)的源力,最純潔的源力,不和任何有形或無形之物產(chǎn)生作用。它就是“黑”本身。
化為死亡之墻的密特拉發(fā)出了一陣人類無法形容的慘叫。所有驚恐,憤怒,不甘,膽怯等負(fù)面情緒都融入在了這一聲慘叫中。密特拉這個本身便帶有死亡屬性的神秘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死亡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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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是死亡,而是更本質(zhì)的否定。神秘不怕死亡,因為死亡對它們來說只是一種狀態(tài)。在深淵中,不可知的力量有時會作用在“死亡”本身上,在那時,它們就可以從死亡狀態(tài)中轉(zhuǎn)化為“活”。哪怕死亡會持續(xù)無盡的歲月,對神秘來說也無所謂,因為深淵中,時間沒有任何意義。
但神秘懼怕否定。它們的存在一旦被否定,那么,無論死亡或活,又或是其他狀態(tài),都沒有了意義。它們會從此消失,從過去,現(xiàn)在,未來,以及無數(shù)離散的可能性中,真正的,毫無存在痕跡的消失。
現(xiàn)在,密特拉便感受到了來自極高位格的否定。它的死亡屬性被否定,它的存在也被否定,就連它的“出生”,“存在”與“死亡”這些概念都被否定。
“獻(xiàn)祭更多!”李慕洋的腦海里爆發(fā)出了一個莫名的嘶吼,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體會到了密特拉的“聲音”,或意識!
從這個聲音中,李慕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就像第一次面對神秘時自己的恐懼一樣,不,比那更深,更可怕!
不過李慕洋無法繼續(xù)探究密特拉為何如此恐懼了。在那個聲音自腦海中響起的第一秒,他的雙眼消失了,第二秒,他的嘴消失了,第三秒是鼻,第四秒是身,第五秒是頭,最后一秒,也是他最后能獻(xiàn)祭的,是他的意識。
李慕洋從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就像電腦中的一串被刪除的代碼,就連這串代碼的備份與刪除記錄本身都被刪除了,只留下地上空蕩蕩的衣服。他的一切都成為了密特拉的養(yǎng)料,只為這代表死亡的渡鴉能多維持自己的存在六秒鐘。
六秒過后,密特拉也消失了。它所化成的死亡之墻變成了一個純粹概念上的“黑”。概念不可見,于是密特拉再也不存在了。
隨著會長和密特拉的消失,在場所有人都恢復(fù)了狀態(tài)。塞巴斯蒂安一臉崇拜的向陸方叩拜下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萬分肯定這位深淵巨頭的身份并徹底臣服。
其他人也是一樣,雖然因為之前陸方吐一地的驚奇畫風(fēng)而對其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但在看到會長和密特拉的下場后,這些人都心甘情愿的奉陸方為主了。
其實,陸方這次的運氣著實不錯。如果密特拉不是以神秘污染攻擊陸方,而是改用純物質(zhì)攻擊的話,陸方這個牛逼的存在必定會被打成一攤?cè)饽唷?/p>
如果不是李慕洋太過急于在手下面前展示自己的神秘力量,而非祈求密特拉強化他的肉身,那么結(jié)果肯定是穿越者再來一次穿越了。
陸方完全沒想到這點,他竟顧著膨脹了,滿腦子都是李德恒的那句評價:“我真牛逼!”。不過這么多人在場,自己還是收斂一點,回家再偷偷的得意吧。
“吾主!您就是我們的唯一!您就是我們凈世會永恒的會長!”塞巴斯蒂安謙卑的說道。
“會長只是世俗之位,我是不可能當(dāng)你們的會長的?!标懛降牡恼f道。開玩笑,小爺臥底好不好!臥底臥成老大,將來我收我自己的網(wǎng)?不過……當(dāng)個幕后黑手好像也挺有意思。
想到這里,陸方說道,“小塞啊,以后這會長就是你的了。我將把我下級投影的真名告訴你們。你們的力量太過渺小,你們對祂的呼喚說不定不會得到任何回應(yīng)。但記住,時常呼喚祂的真名,總有一天你們能得到祂的眷顧。”
“謹(jǐn)遵法旨?!币槐妰羰罆掏焦Ь吹?。
陸方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個自己早就計劃好的名字,“記住祂的真名,祂就是時空的支配者,萬物歸一者,門的持匙者與守護(hù)者,猶格索托斯!”
陸方早就確認(rèn)這位大神根本不存在于這個世界,反正都是自己搬過來充數(shù)的,沒事騙騙邪教徒?jīng)]毛病。
“是?!比退沟侔矄柕溃澳f我們需要時常呼喚這位存在的真名,何時比較合適?”
陸方想都沒想直接口嗨:“飯前飯后念一遍,睡覺前睡醒后念一遍,上完廁所洗完手念一遍,嗯……反正你們覺得啥時候想念了就念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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