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那位猶格索托斯究竟是何等存在?他和你又是什么關系?”盆兒大宿舍內,穆鋒向陸方問道。這些日子以來,穆鋒驚奇的發(fā)現,只要陸方在附近,他對猶格索托斯的祈禱便會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體內的靈氣更加精純,修為也日益千里,但不好的地方就在于他和藍玉再也無法通過之前的雙修來維持同樣的修為。
“哦,小猶啊,他是……呃,你就當他是個深淵巨頭吧?!标懛叫趴陂_河道,“我跟他沒啥關系,你別瞎想?!?/p>
“深淵巨頭?”穆鋒皺眉。他已經知道所謂深淵巨頭是什么,也明白了亂紅塵的祖神其實就是個深淵巨頭的投影。自己剛擺脫了一個神話級的神秘,現在怎么又傍上一個巨頭的大腿了?
“別擔心,這個巨頭對人類沒危害,也沒啥污染。好多人都向他念叨,啊不對,祈禱呢。就連老格溫也一樣,他不也沒啥事嗎。”陸方說道。
穆鋒狐疑的看了眼陸方。他雖然和陸兄關系不錯,但卻也深知陸方偶有,好吧,不是偶有,是經常不靠譜。這廝的滿嘴跑火車神通可是連天人前輩都很無奈的。
不過相比于亂紅塵,穆鋒更信任秩序之源的天人和陸方,當然,對天人校長的信任占了大頭。
再說陸方,之前他一直很糾結自己提升能力的速度太慢了。畢竟只能趁周末回到莊園后才能聽凈世會三人組的念叨?,F在同宿舍的穆鋒也加入了宇宙無敵教,陸方倒是可以保證時時刻刻都在修行了。
話說這位金丹大修的確是比其他人刻苦的多。這貨不僅學習上心,在修行上也是每日不輟?,F在陸方只要一接近穆鋒周邊六百米的范圍,腦海中就會出現復讀機般的祈禱聲。當然,他并不知道穆鋒已經把祈禱訓練成了本能,印在潛意識里不停地念叨著。
晚上九點半,劉毅哥四個好容易寫完了作業(yè),正準備打兩把游戲后睡覺,路德鳥闖了進來。在穆鋒的監(jiān)督下,這幾個貨也不敢讓路德鳥幫寫作業(yè)了,當然,陸方該抄還是抄,好兄弟老穆才不會管他。
“練劍噠!快跟鳥走!鳥把設計圖鼓搗出來啦!”一進屋,路德鳥便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把煙掐了!”沒等穆鋒答話,陸方便一巴掌呼在了路德鳥身上。都跟這貨說了,不許在宿舍抽煙,這貨今兒發(fā)什么神經,又叼著根煙飛了進來。
“臭方砸!鳥剛點上!”路德鳥被打掉了煙,氣的飛到陸方腦袋上一個勁的啄他的腦殼,一邊啄一邊叫,“臭方砸,你跟練劍噠一起來吧,看看鳥的發(fā)明!”
“發(fā)明你妹啊。”陸方揉著被路德鳥啄的生疼的腦殼跟了出來。二人一鳥離開宿舍,來到了校園內一幢似乎已被廢棄的教學樓前。
“哎?這地方我來過,好像是……老源力機械實驗樓?”陸方一看這漆黑一片的教學樓便心里打起了鼓。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幾個月前在誤入影界對應的這個教學樓后遇到了四個鬼。
老源力機械實驗樓之前的確發(fā)生過事故,之后就被封閉了,如今已成為了穆鋒和路德鳥的秘密據點。
“陸兄莫怕,穆某和鳥兄在這里研究源力機械學已經有些時日了。這里并無危險。”穆鋒說道。
“誰,誰說我怕了。傻鳥,小鯨魚和小金手呢?快讓它們過來護駕!”陸方嘴硬道。
“你才傻鳥!你全家都傻鳥!本鳥馬丁路德鳥!這名字是不是特高大上?”路德鳥說完揮了揮翅膀,“快進來,魚魚和手手也在里面!”
陸方跟著路德鳥和穆鋒走進教學樓,直奔地下車間。地下車間也已經被廢棄了多年,由于未通能源,連燈都不亮。但此時,地下車間卻燈火通明,幾盞大功率魔法光球將數百平米的車間照的如同白晝。
“陸兄,這幾盞燈是穆某學以致用制造出來的。”穆鋒解釋道,“我和鳥兄在這里研究源力機械學,制造了一些設備,如今請陸兄前來觀摩。”
“哦,你們造了啥?”陸方知道穆鋒的源力機械學成績很好,他很好奇這位修真的究竟干了啥。
“我們要造一臺魔導車?!蹦落h說道,“我負責計算,鳥兄負責設計,金兄也幫了不少忙。魚兄……呃,魚兄負責抽煙。”
陸方嘴角一抽,向車間內望去。只見小金手正在一堆金屬廢件旁不停地捶打著。它那粗壯的手臂只要一捏就能將金屬廢件捏成一個標準的金屬球,隨后揮拳一砸,金屬球便會形成自己想要的形狀。陸方覺得這家伙不去當鐵匠實在可惜了。
藍玉也在車間內。她手中擒著一柄長劍,手腕輕抖,長劍挽出劍花,在一張金屬板上雕刻出精細的符文魔法陣。隨即,藍玉朱唇翕動,吐出一串咒語,讓那雕刻出魔法陣的金屬板閃過一陣光華。
再看小鯨魚,正癱在一張破沙發(fā)上吞云吐霧,大嘴一張一合,一個個圓圓的煙圈擴散開來。
“你們想造魔導車?”陸方好奇的問道,“是瑪莎拉蒂還是蘭博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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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什么尼?”穆鋒腦袋上冒出個問號。
“沒啥?!标懛綌[擺手??粗麄€車間忙碌的景象,他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廢了。
你瞅瞅人穆鋒,學什么會什么,甚至還親自動手造車。再看藍玉,人家一個修真的竟也能施展魔法,可見平時也是學習刻苦。路德鳥就更別說了,能畫圖紙,妥妥的工程師。全場也就小金水平低了些,但好歹也是個動手能力超強的工匠。至于說小鯨魚……算了,它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