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何阿姨,這有什么麻煩的啊,我是醫(yī)生,你是病人,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徐林陽上前,量好了血壓和體溫后,就在咯吱窩下夾著的病歷本上,寫了起來。
“血壓正常,就是阿姨你這體溫,還是有些略微低燒!”
何玉瓊嘆息一聲,這低燒跟她的怪病有莫大的關系,都兩年了,一直這樣。
徐林陽夾著病歷本,剛要走,忽然故作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過身來,看著蕭卿然。
“對了,然然,我忽然記起來一件事!”徐林陽看著蕭卿然,“我們醫(yī)院今天來了一個大神醫(yī),你可以去請他來看看!”
蕭卿然一聽說大神醫(yī),頓時來了興致,忙問道,“什么神醫(yī)???”
徐林陽樂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然然,何阿姨,你們還記得我前些天給你們說過的那件事吧?就是市委書記的父親,我們海西省前省長李昌山李老,吃了水仙炒蛋中毒的那個!”
何玉瓊點頭,“我記得,你說是一個年輕的醫(yī)生治好的,當時李書記還請來了京城的大國手黃全英老人,也夸那年輕醫(yī)生厲害!”
躺在病床上的這兩年,何玉瓊也沒閑著,每天無聊就翻看醫(yī)書,所以對于黃全英老人,還是有些了解的。
“不錯!”
徐林陽繼續(xù)道,“那位年輕的神醫(yī),今天好像來咱們醫(yī)院了,他和我們醫(yī)院內(nèi)科的孫主任是老同學,孫主任也是我的帶教老師!”
徐林陽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
蕭卿然頓時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京城大國手黃全英她沒有辦法請來,但是這位治好了李昌山的年輕神醫(yī),現(xiàn)在就在市醫(yī)院,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徐醫(yī)生,麻煩您,能不能幫忙介紹一下,請那位神醫(yī)來給我媽看看?”蕭卿然忙道。
徐林陽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然然,你讓我有些難做啊,我只是一個實習生,雖然那位神醫(yī)是我老師的老同學,但……”
蕭卿然一咬牙,從脖子上扯下來一塊尚且?guī)е┰S體溫的玉佩,遞了過去。
“然然,你做什么?這玉佩,是你父親留給你唯一的東西了……”何玉瓊急了。
蕭卿然面色冷淡的道,“媽,從他拋棄我們母女倆離開的那天開始,我就沒有父親了,我只有一個媽!”
何玉瓊嘴唇囁嚅,卻沒有說出話來。
徐林陽接過玉佩,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然然,這怎么好意思呢!”
“徐醫(yī)生,麻煩你一定要幫幫忙,只要能請他來看看,就足夠了!”蕭卿然懇求。
徐林陽繼續(xù)道,“然然,其實從我看到你第一面開始,我就發(fā)現(xiàn),你是我喜歡的類型,只要你答應和我交往,做我女朋友,那這樣的話,何阿姨就是我親媽了!”
“有這層關系在,我老師的老同學,肯定會給面子過來看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