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沒想到。
江止會把付明雪帶回家照顧。
他把付明雪安排在二樓,我的臥室旁邊。
對此,我沒什么所謂。
原本我在家住的時間就不會很長。
今年的工作安排已經滿滿當當。
不出意外,和江止離婚后,我的事業(yè)只會更上一層樓。
我看著江止跑前跑后,為付明雪整理房間。
對此,他解釋:
小付崴了腳,行動不便。
我如他所愿點點頭。
搬運行李尚在可以理解的范疇,整理衣物卻不是。
我靠在臥室門口,靜靜看著江止脫去付明雪的鞋襪。
搓熱雙手,為她的腳踝上藥。
目光觸及到我,江止動作一頓。
我……小付她沒人照顧,再說這件事你和我也有責任。
我想起前年我在劇組摔下馬,直接骨裂。
江止也沒能從研究所請假來照顧幾天。
他妄圖用責任來迷惑那條曖昧的界線,掩蓋自己偏離軌道的事實。
別拉上我。
我拒絕這莫須有的罪名。
江止,這都是你害得她。
不是你主動給她過的生日嗎,你作為一個已婚人士拿捏不好分寸,讓人拍了照片。
不僅被人拿來威脅我,還害得她被圍攻。
江止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