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煮好了醒酒湯,端進屋給我。
她很忐忑,一直在看我的臉色。
那個付明雪,我總共就見過兩次,都是跟著江先生來家里拿資料什么的。
先生帶她進書房都是開著門的,我是真不知道她整這一出
張媽只見過兩次,不意味著付明雪只來過兩次。
書房門開著,也不代表什么都沒有。
有時候,坦蕩也是一種心虛。
但我很平靜,輕輕笑了一下:沒事張媽,你先去休息吧。
張媽走了,順手帶上了門。
我拍了拍江止,想把他叫醒。
他的意識卻好像還停留在不久前的慶祝會上。
我替她喝
我來……
其實江止的酒量也很一般。
大學(xué)畢業(yè)前的最后一次聚餐,他攔下所有人向我敬的酒。
漲紅了臉向我告白。
可是因為喝了酒,一句話他怎么也說不明白。
等最后終于問出那句能不能和我在一起時,江止已經(jīng)滿臉淚痕。
像江止那樣含蓄內(nèi)斂的人。
唯獨每次見到我都會臉紅,會回應(yīng)我幼稚無聊的話題。
那是江止對我獨一無二的偏愛。
我答應(yīng)了他的戀愛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