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草隱村,一處地下?lián)c。
一名黑袍忍者皺著眉頭,“那個女人死了?”嗤笑一聲,什么漩渦一族,才實驗了幾次就撐不住了,好在實驗完成了。
旁邊的瘦高忍者冷哼一聲,“沒想到這么不經(jīng)造,幸好還留了個孩子。算了,對那個孩子好一點吧,只用來當(dāng)血包,免得死了?!?/p>
而后,草隱村的一個偏僻小屋內(nèi)。
紅短發(fā)的戴眼鏡小女孩捂著嘴,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媽媽……”
看著媽媽的尸體上遍布全身的咬痕,香磷嘴唇微張,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只能無聲的哭泣。
“喂,小鬼,過來!”
一個草忍村的中忍走過來抓住她的手。
“又有人受傷了,跟我走,誰叫你那個廢物媽媽死了,你來頂上?!?/p>
香磷沒法反抗一個成年人,踉蹌著被拽出了房間,回頭看了一眼漩渦葵織的尸身,嘴唇微微顫抖。
香磷被草忍村的中忍一路拖拽到了臨時醫(yī)療點,那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忍者們橫七豎八地躺著,呻吟聲此起彼伏。
“快過來,小鬼!”中忍粗魯?shù)貙⑾懔姿Φ揭粋€傷勢較重的忍者面前。
受傷的忍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張嘴就狠狠咬了下去。
“?。 毕懔兹滩蛔⊥春舫雎?,淚水在被眼鏡遮掩的眼眸中打轉(zhuǎn)。那忍者咬得極深,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
隨著鮮血不斷流出,香磷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而那忍者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他原本黯淡的眼神也逐漸恢復(fù)了光彩,咬著香磷胳膊的力度卻絲毫未減。
香磷只感覺一陣的疼痛從手臂傳來,好像肉都要被咬下來一樣。
認(rèn)命地閉上雙眼,香磷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好疼,媽媽……帶我走,好不好。
就在香磷幾乎要被絕望吞噬的時候,一只藍(lán)色的蝴蝶翩然飛入門口,仿佛隱形一般,所有的草隱村忍者似乎都看不到它。
蝴蝶落在香磷的肩膀,緩緩消散。
香磷眨了眨緋紅色的眼睛,看著血液從胳膊流下。
“不痛了?”
不僅不痛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還順著傷口處蔓延至全身,讓香磷原本虛弱的身體逐漸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