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連忙擺了擺手,“這位……”
“叫我紫月就好!”鬼燈紫月拍拍胸脯,語氣豪邁。
“紫月小姐說什么把命給我們……這也太夸張啦,只是一點食物而已?!被ɡ嫘〗阊谧燧p笑。
“話說紫月的家人呢,他們不管你嗎?”香磷問道。
問完她才意識到,這是姐姐才會問的問題,自己怎么也染上這種習慣了。
"我有兩個哥哥。"紫月邊吃水果邊回答,"一個沉默寡言,一個粗心大意。那個粗心的哥哥把我丟下自己去玩了,我就出來找他了。"
靜小姐突然插話:“等等,那你們一開始是在一起的嗎?”
“是啊,怎么了?”
香磷和花梨小姐同時露出死魚眼,靜小姐戴著面具,想必表情也差不多。
“那你不也拋下你那個沉默寡言的哥哥了嗎?”香磷震驚地指出。
"啪嗒"一聲,紫月手中的果子掉在了桌上。
“對哦?!?/p>
……
“所以,紫月她去哪了?”
千堂鴉凝視著蓼獄丸,平靜地說。
但周圍急劇升高的溫度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焦躁。
蓼獄丸擦了擦汗。
“那個……紫月大人問有通向那里的河流嗎,我就指給她了。”
千堂鴉的臉色沉下去了。
那處地方可是那兩個女人前往的地方,他都不敢過去。
在外面飛一圈,詢問幾十人,再給三、四個機靈的人一些錢,讓他們散播信息,證明沒在摸魚不就好了嗎。
“笨蛋紫月。”千堂鴉撫了撫額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千堂大人,你要去哪里?”蓼獄丸恭敬地問。
“去找那個家伙,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碑吘顾俏椅ǘ挠H人了。
待千堂鴉走出房間,葦葉嵐出現(xiàn)在蓼獄丸背后,低頭單膝跪地。
“大長老,有情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