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觀察到主人好緊張,是想主母大人了嗎】
“當(dāng)然?!?/p>
香磷輕聲說道。
怎么可能不想?每時每刻都想。并且愈是想,愈是無法抑制心中的悸動。
【那主人要看主母的寫真集緩解一下嗎】
“咳咳!”
香磷咳嗽了兩聲,用手背擦了擦冒出的生理性淚水……和鼻血。
“等回去再看,現(xiàn)在……我怕忍不住?!毕懔仔÷曕洁熘?。
庭院徹底陷入死寂,只有紫藤花在夜風(fēng)中飄落的細(xì)微聲響。
就在這時,一連串刻意放輕卻仍顯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沉寂。
“香磷!”
炭治郎背著沉重的木箱,從廊下的陰影里快步跑出,額上還帶著奔跑后的薄汗。
“炭治郎?”香磷微微側(cè)首,緋色的眸子看向他,帶著一絲詢問。
這個時間,他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給,你最喜歡的櫻花糕?!?/p>
油紙包還帶著溫?zé)岬挠鄿?,一股清甜淡雅的櫻花香氣絲絲縷縷地透出來,鉆進香磷的鼻腔。
香磷微微一怔,緋色的瞳孔深處有什么東西極其細(xì)微地波動了一下。
“你……”她開口,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怎么來了??!?/p>
香磷剛才看炭治郎走得匆忙,沒有和其它柱一樣鼓勵自己,還有些失落。
沒想到……
“我看到你一大早就起來練劍了,知道你沒吃東西,所以我先去拿了櫻花糕。還有,大家知道了你要單獨迎戰(zhàn)無慘,都來了?!?/p>
“嗚哇啊啊啊——!香磷小姐??!”一道金黃色的閃電伴隨著夸張的哭嚎聲,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了過來。
我妻善逸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抱著香磷號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