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嗎?這孩子?!闭彰磊し畔驴曜诱f道,“需不需要跟著……”
“不用,香磷很強,反而要擔(dān)心招惹她的人?!遍L門冷靜地說道。
“或許是露神大人下了任務(wù)。”
聽到這樣說,眾人也不再擔(dān)心。
作為神明寵愛的人,哪可能有危險呢?卻不知,危險的,恰恰是那位神明本身。
直到木葉夜晚涼爽的空氣撲面而來,才讓她因羞窘而宕機的大腦稍微冷卻了一點。
香磷靠在一條小巷的墻壁上,大口喘著氣,心臟還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打算好好和意識里那個“罪魁禍?zhǔn)住彼闼阗~。
“姐……?!”她剛在意識里氣呼呼地開口質(zhì)問,就見利姆露捏住了她的下巴,再次襲來。
利姆露靈巧地掃過香磷意識體微啟的唇縫,細(xì)致地描摹著唇瓣的輪廓。
香磷在現(xiàn)實中猛地一顫,雙腿發(fā)軟,順著墻壁滑坐在了冰涼的石板地上,
臉頰紅得快要滴血,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頸。
小巷的陰影勉強遮掩了她此刻的狼狽,只有她急促而壓抑的呼吸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這……太犯規(guī)了呀,姐姐之前不都是被自己欺負(fù)的手足無措嗎?怎么……如今換過來了,嗚嗚嗚。
“姐…姐姐!你夠了!”香磷在意識里抗議,“我早就感覺不到醬料的味道啦!”
“啊咧?”利姆露歪了歪頭,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困惑和……更多的理直氣壯。
“我知道呀,我就是在品嘗小香磷本身的味道?!?/p>
“什……什么?!”香磷在意識里發(fā)出微弱的抗議。
“你…你在說什么奇怪的話啊!什么味道……哪…我哪有什么味道!快放開我!”
利姆露抬起頭,狡黠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大仇得報的光芒:
“小香磷害羞了?要知道你之前可是天天這么對我的,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嘍~
那時候你那么小一只團(tuán)子,天天抱著我親親蹭蹭,我又不能做什么,只能被你欺負(fù),你知道我有多憋屈嗎?嗯?”
她捏了捏香磷意識體的臉頰,帶著點秋后算賬的意味,一字一句地問道: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