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月嘆了口氣說:“江婷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她代表的是你,這次顧時瀾不得恨死你了,再說了上次你引顧時瀾不滿的事,還沒有過去呢?!?/p>
江屹本來就被江婷氣個半死,聽到林婉月的話就更加的瘀氣難當。
“不管她了,上次在看守所半個月還不長教訓,這剛出來幾天又給我惹這么大的一個事。我怎么生了這么個冥頑不靈的女兒?!?/p>
林婉月拍拍的江屹的胳膊,面帶猶豫的說道:“你不管她行嗎,反正都得罪顧時瀾了,不管怎樣他都會記恨你,要不你還是把江婷弄出來吧?!?/p>
江屹顧忌她的身子,沒有動怒。
“婉月你就別管這件事了,那個死丫頭這把我讓她好好長長教訓?!?/p>
江屹走后。
林婉月給孟芬榆打了電話。
聽到那頭哭聲時,她裝作關心的詢問緣由。
因為孟芬榆最近尋得一位很合眼緣的珠寶雕刻師,正巧是林婉月。
她正難受的沒處說,江屹也不回來,于是就跟林婉月說了起來。
林婉月聽后,猶豫一瞬說:“江夫人,我這倒是有個主意?!?/p>
孟芬榆哪管那么多,只要是根稻草她都要抓住,趕快讓林婉月說:“什么主意?”
“過兩天就是賀老夫人的壽誕,顧賀兩位老夫人一向交好,不如你帶些壽禮去祝賀,讓賀老夫人給求個情呢。”
孟芬榆一聽,心想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呢。
不過送什么禮品倒讓她犯了難。
林婉月給她出主意:“我聽說賀老夫人非常喜歡珍珠雕刻,我這正好有一串雕刻著玉蘭花的珍珠項鏈,不如江夫人就拿這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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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瀾從江家回來后,先去家里洗去了一身臟污,換了件江晚喜歡的白襯衣。
然后才去了醫(yī)院。
上午明媚的陽光,透過寬大的窗戶照進室內。
一圈暖黃色的光暈,落在江晚柔軟的發(fā)絲和白皙的臉頰上。
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般柔軟又脆弱。
她的左手扎著輸液針,透明的液體順著輸液管,緩緩流進她的身體。
顧老夫人坐在床邊,心疼的握著孫媳婦兒略有些冰涼的小手,給她暖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