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出言勸說什么,而是看著陳老,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陳老嘆了一口氣:“靜玉一直是我頗為得意的門生卻不想發(fā)生了那種事,年紀輕輕就出了意外,實在是太可惜了,這也是我的一個心結(jié)?!?/p>
說著他看向江晚:“孩子,如果你真的想學(xué)的話,我可以親自傳授你手藝,但對外不能宣稱你是我徒弟,而是把你記在我徒弟的名下,你同意嗎?”
陳老找了個折中的辦法。
江晚原本暗淡下去的心,瞬間又燃起了希望:“陳老,我愿意?!?/p>
陳老看向顧時瀾:“顧先生,您覺得呢?”
顧時瀾深知陳老已經(jīng)做出最大的妥協(xié),各行各業(yè)都有其規(guī)矩,不能強人所難。
他謙和的笑著說:“陳老,您做出這個決定,我謝之不過?!?/p>
陳老要留下兩人吃午餐,顧時瀾知道陳老一向生活從簡,如果答應(yīng)的話,免不得要給主人添麻煩。
于是禮貌的謝絕了。
回去路上,江晚坐在副駕駛上,微微側(cè)著身子,笑對顧時瀾道謝。
“陳老是雕刻界的大佬,全國聞名,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和他老人家學(xué)習(xí),顧叔叔,謝謝你?!?/p>
顧時瀾抽空看了她一眼,好笑的說:“哦,犯錯了就叫老公,謝人就叫顧叔叔?晚晚,你不能這么區(qū)別對待?!?/p>
江晚在知道他的屬性后,也不會動不動就害羞。
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的,如果臉紅的話,豈不是讓他“陰謀得逞”。
顧時瀾:“怎么不說話?”
江晚鼓起白嫩的臉頰,小聲嘀咕道:“我才不著你的道?!?/p>
顧時瀾轉(zhuǎn)動方向盤,拐入一家商業(yè)區(qū),挑眉問道:“說的好像我是個大騙子似的。”
江晚義正言辭的說:“難道不是嗎?讓叫叔叔的是你,現(xiàn)在又改口不讓叫,你說你究竟想當什么?”
“這不顯而易見的嗎?”顧時瀾將車停在國際購物中心門口,欺身過來,與她的鼻尖幾乎相碰,低聲說:“我想當你老公?!?/p>
溫?zé)岬臍庀ⅲ瑖姙⒃诮淼拿骖a上,她一下緊張的就忘記了呼吸,僵著身子看著顧時瀾。
顧時瀾盯著她的眼睛,手卻幫她解開了安全帶,提醒道:“呼吸,小笨蛋。。。。。?!?/p>
江晚胸腔一下就鼓動起來,她伸手輕輕推了一下顧時瀾,靠在車門上說:“顧叔叔,這是在外面,你一個全城聞名的人物要注意一下形象。”
她剛剛有種錯覺,顧時瀾將自己禁錮在他的身前,似是要吻她。。。。。。
顧時瀾掌心還殘留著江晚腰腹柔潤的觸感,就像上好的綢緞一般讓他流連忘返。
他掩下眸中的深沉,點了下她的鼻尖,寵溺的說:“今天就先存著,等以后我在討要回來,好了,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