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隨之一股苦澀的味道,在江晚的口里漸漸蔓延開來。
顧時瀾怕她嗆到,不敢多喂,只虛虛含了一小口,細(xì)心的哺喂給怕苦的小孕妻。
等江晚將漆黑的藥汁全部咽下去后。
顧時瀾微微與之拉開一些距離,眼里染著深沉,柔聲問:“這樣喝,還覺得苦嗎?”
江晚呆呼呼的伸出舌尖,舔舔唇瓣,搖搖頭。
“那還要不要喝?”
江晚眨眨眼睛,似是無聲的回答。
于是顧時瀾又端起碗,喝了一小口,含在口中,慢慢喂給小愛人。
苦澀的藥汁,在嘴里漸漸地變甜。
江晚揚(yáng)起猶如天鵝頸一樣優(yōu)美的脖頸,微微滑動吞咽。
直至一碗藥汁,在兩人的唇舌之間互相交融,最后全部咽進(jìn)了江晚的腹中。
顧時瀾雙手撐在病床上,看著小愛人濕漉漉的眼睛,氣喘吁吁的說:“好不好喝?”
江晚臉頰泛著嫣紅,點(diǎn)點(diǎn)頭。
“那明天還要不要這么喝?”
江晚就像被大灰狼誘哄的小天真。
于是又是呆呼呼的迎著顧時瀾‘狡猾’的目光,點(diǎn)點(diǎn)頭。
顧時瀾吻了下她眼睛,贊道:“真乖,晚晚寶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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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淼在知道江晚出事后心急如焚,雖然她還沒有出院,但還是不放心的想去探望。
這幾天都是賀博言在醫(yī)院陪護(hù),每天也是任勞任怨的照顧林淼淼。
但賀博言的嘴,就像是被浸過毒似的,嘴欠的要命,林淼淼經(jīng)常被他的嘴氣個半死,直想打他嘴巴。
不過念在他的照顧之恩,最后還是忍下了。
護(hù)士剛剛進(jìn)來拔掉了輸液針,林淼淼正按著輸液貼的位置止血,賀博言就提個袋子進(jìn)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一下,誰都沒有說話,倒是難得的飯前安靜時刻。
賀博言走到床頭柜前,把袋子里面的白粥和小菜,一件件的往外拿。
林淼淼坐在床上看他一眼,猶豫一下說:“能不能麻煩你帶我去看看軟軟啊,我好擔(dān)心她?!?/p>
賀博言正揭著粥碗的蓋子,聽了她的話,頭也不抬的說:“先吃飯,如果你吃飯途中,沒有拿話故意氣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p>
林淼淼背對著他,給了他一個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