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zhàn)非為誅戮,實為叩問——"忘塵司命的聲音穿透雷光,"汝等可愿為虛妄之愿,付出生死之價?"
驚天爆炸驟起,眾人皆被氣浪掀飛。閑卿化身銀狼虛影,"妖狼宴"撕咬間為眾人療傷。明繡再施"圣息愈創(chuàng)",越祈"千濤弊日"引動怒濤狂涌。越今朝刀勢攀至巔峰,"破極絕空"斬出開天辟地之勢。
"爾等因何逆吾?"忘塵司命質問。
越祈歪著頭:"你動手,我們就還手啊。"
居十方扶額:"它不是問這個吧。。。。。。"
越今朝收刀入鞘,鄭重抱拳:"我們必須要去寒髓,還請大神您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眾人目光灼灼望向那飄渺身影。
沉默良久,忘塵司命幽幽道:"不過凡俗之人。。。。。。"
閑卿異眸微瞇:"閣下也不過是以生死動搖人心之隙的宵小,何來資格對我們評頭論足?"
"寒髓注生注死,吾自生者對死之恐懼中而生。"忘塵司命的聲音忽遠忽近,看向越祈與閑卿,"你,與你。。。。。。心中亦有裂隙,不過尚小而已。"紫光漸散,"寒髓便在前方。"話音未落,身影已化作點點熒光消散。
眾人收起兵器,空氣中仍彌漫著未散的靈力波動。越今朝輕撫下巴陷入沉思,居十方困惑地撓著頭,越祈蹦跳著跑到越今朝身旁。閑卿染發(fā)微揚,向前踱了幾步。
明繡指尖纏繞著發(fā)尾:"這是。。。。。。放我們過去?"
越今朝沉吟道:"這么容易就放我們過去,好像不是真的要阻攔我們。。。。。。"
閑卿輕笑:"呵~"
越今朝閉目片刻,睜眼時目光堅定:"走吧,到了寒髓應該就有答案了。"
穿過幽暗的通道,一株散發(fā)著瑩瑩幽光的巨型蓮花樹赫然映入眼簾。樹下,顧寒江負手而立,身旁紫光凝聚,忘塵司命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居十方瞪大眼睛:"那是?!"
四人快步上前,閑卿駐足端詳蓮花樹,唇角微揚,這才緩步跟上。
"師父!"明繡急切呼喚。
顧寒江擺手:"繡兒莫急,司命并無惡意。"
越今朝凝視忘塵司命,眉頭緊鎖。閑卿施施然走來:"寒江兄看了一路好戲啊。"
顧寒江搖頭否認,居十方愕然:"閑卿兄是說——"
"這位忘塵司命也是前輩的考驗之一嗎?"越今朝直截了當。
越祈撅嘴:"哦,顧叔你好壞啊。"
明繡立即反駁:"師父自有分寸。"隨即低頭不語。
顧寒江撫須解釋:"司命乃寒髓衛(wèi)戍。"他搖頭道,"豈是我一介凡人可以驅使。"
閑卿抱臂而立:"你既可安然到達此處,自也可以請這位衛(wèi)戍不要刁難我們。"
"閑卿兄不可太貪心,"顧寒江笑道,"司命不是已手下留情了嗎?"轉身向司命拱手,"多謝司命放他們通行。"
越今朝沉聲問道:"前輩,你帶我們來這,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