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最后一棍開寨門,謝滄行抹了把汗回頭:"默兄弟,發(fā)什么呆呢?"
阿默摩挲著竹杖笑答:"在想。。。你這棍法,該取個什么名號。"
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重劍上的余溫烤干了道旁的野花。
這些年苗疆內(nèi)斗還在不停,波及范圍越來越大。苗疆的密林中瘴氣彌漫,謝滄行與阿默剛踏入邊界,毒箭已從樹冠間簌簌射來!
"呸!埋伏的崽種聽好了——"謝滄行重劍旋成風輪,箭矢叮叮當當被盡數(shù)彈飛,"老子這劈山式專治下三濫!"
玄鐵重劍橫掃,三人合抱的古樹應聲而斷,樹叢后傳來骨裂與慘叫。
一位苗巫老者拄著蛇頭杖顫巍巍走出:"后生。。。你這身硬功。。。"他渾濁的雙眼緊盯謝滄行繃緊的腰馬,"不像中原路數(shù)?"
"偷學的馬步!"謝滄行反手一刀捅飛偷襲者,棍風刮得老者銀發(fā)亂舞,"加三天餓出來的狠勁!"劍身砸在鋼刀上的刺耳聲驚起飛鳥。
阿默竹杖輕點濕潤的泥土:"左后方七步,弓手拉弦第三響。。。"
"嗖——"
謝滄行擲出的重劍如床弩巨箭,十丈外傳來"咔嚓"脆響。
"哈!"他大笑著接住反彈回來的重劍,"默兄弟比我這破棍好用多了!"
密林中的霧氣愈發(fā)濃重,四周樹影間人影憧憧。謝滄行將重劍往地上一杵,震得落葉紛飛:"默兄弟,看來這幫孫子是不打算讓咱們歇口氣了!"
阿默竹杖輕點地面,閉目傾聽:"東南三十步,七人持彎刀;正西樹冠,三名弓手。"
"好嘞!"謝滄行咧嘴一笑,重劍在掌心轉(zhuǎn)了個花,"先料理樹上的!"
他猛然躍起,重劍如游龍般橫掃,粗壯的樹干"咔嚓"斷裂,三名弓手驚叫著墜落。未等他們起身,謝滄行已經(jīng)一記"崩山式"當頭砸下——
"轟!"
地面龜裂,氣浪將三人震飛數(shù)丈,撞在巖石上昏死過去。
與此同時,東南方向的七名刀手已然殺到。阿默身形不動,竹杖卻如靈蛇出洞,精準點在一人手腕。"?。?那人慘叫一聲,彎刀落地。
"好手法!"謝滄行大笑,重劍舞得密不透風,將剩余六人逼退,"不過老子喜歡更痛快的!"
他猛然變招,重劍帶著呼嘯風聲使出一記"橫掃千軍",六把彎刀應聲而斷。其中一人不信邪,赤手空拳撲來,被謝滄行一個肩撞頂飛,口中鮮血狂噴。
"小心!"阿默突然出聲提醒。
一支淬毒暗箭從暗處射來,直取謝滄行后心。阿默竹杖脫手飛出,"叮"的一聲將暗箭擊落。
"謝了!"謝滄行頭也不回,反手一棍將偷襲者從樹叢中挑出,那人如破麻袋般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苗巫巫師見狀,終于變了臉色。他咬破手指,在蛇頭杖上畫下血符:"讓你們見識下真正的苗疆秘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