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長生五十歲那年,修真已經走到了一個瓶頸。傳統的修煉方式進展緩慢,許多人開始對現狀感到不滿。為了突破極限,一些修真者開始嘗試另辟蹊徑,探索新的修煉方法。然而,這些方法并非全都光明正大,其中最極端的便是“掠奪派”。
掠奪派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次意外。某位修真者在戰(zhàn)斗中受傷,無意中吞噬了對手的血肉,竟然發(fā)現自己的修為大幅提升。這一發(fā)現迅速在少數人中傳播開來,他們開始秘密地獵殺族人,將其血肉吞噬或煉制成“血丸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掠奪派的人數逐漸增加,他們的行為也從隱秘變得猖獗。
掠奪派的人性逐漸崩壞,心理扭曲。他們開始以獵殺族人為樂,甚至將這種行為視為一種“進化”。族內失蹤事件頻發(fā),恐慌在部落中蔓延。
守序派是部落中堅持傳統修煉方式的群體,他們試圖清查失蹤事件的真相。然而,掠奪派早已滲透到部落的各個階層,他們利用輿論和權力,將守序派污蔑為“叛徒”,聲稱守序派為了獨占資源而屠殺族人。這一誣陷引發(fā)了族內的分裂,守序派成員遭到清洗,許多人被公開處決。
隨著掠奪派的修煉方式普及,修真開始出現異常。許多修煉者陸續(xù)走火入魔,經脈潰爛,痛苦不堪。靈力的反噬讓整個部落陷入了更大的恐慌。掠奪派和守序派互相指責對方投毒,醫(yī)療資源的爭奪演變成了血腥的屠殺。
在混亂中,一個被稱為“弱者派”的群體開始嘗試另一種極端的突破方式。他們認為,人類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更高層次的修煉,必須借助外力。于是,他們將目光投向了遠古生物——恐龍。
弱者派捕捉了大量的恐龍和戰(zhàn)俘,試圖將兩者結合,創(chuàng)造出一種全新的生命形式。實驗的過程極其殘忍,失敗者痛苦死去,而少數成功者則變成了強大的戰(zhàn)爭機器。這些合成獸擁有恐龍的力量和人類的智慧,起初被用來對抗掠奪派,但很快便失控了。
合成獸群開始反噬部落,幸存者被迫逃離。文明因此倒退,許多部落回到了蠻荒時代。
在這場浩劫中,一些部落通過合理應用資源和知識,迅速崛起。他們找到了新的修煉方式,避免了靈力反噬的悲劇。而另一些部落則因無法應對危機,徹底崩潰,回到了原始狀態(tài)。
陸長生六十歲那年,失控的合成獸尸體釋放出一種未知的靈力病毒,這種病毒迅速傳播,感染了一部分人類。感染者的初期癥狀包括高燒、幻覺和靈力失控,但最終都會淪為無意識的殺戮體。這些感染者不僅攻擊人類,還會破壞生態(tài)系統,導致生物鏈崩塌。
幸存的人類和蠻荒部落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食物短缺、靈力枯竭和感染者的威脅讓他們陷入了絕望。一些部落試圖通過隔離感染者來延緩病毒的傳播,但效果有限。
一些通過合理應用資源和知識迅速崛起的部落,也未能幸免于難。他們過度抽取地脈靈力,導致大陸板塊位移,火山群噴發(fā)。大量的文明聚集地被巖漿吞噬,幸存者被迫遷徙。
這場災難讓許多部落意識到,過度依賴地脈靈力是不可持續(xù)的。他們開始尋找新的修煉方式和資源,以避免重蹈覆轍。
在混亂中,一些部落發(fā)現了“靈力共感”現象。弱者通過腦波串聯,可以實現群體頓悟,大幅提升修煉效率。這一發(fā)現引發(fā)了部落的二度革命,他們開始注重合作與共享,逐漸形成了新的社會結構。
靈力共感的出現讓這些部落在危機中找到了新的希望,他們通過集體智慧克服了許多困難,甚至開始研究如何治愈感染者。
一些流亡者在逃亡過程中,發(fā)現了靈力與植物結合的可能性。他們通過基因改造,培育出了一種能夠通過光合作用產出靈氣的“靈稻”。靈稻的出現徹底解決了資源爭奪問題,甚至形成了以靈稻為核心的貿易體系。開拓了視野,為未來的發(fā)展奠定了基礎。
然而,靈稻的種植區(qū)很快成為了新興勢力的爭奪目標。部落之間爆發(fā)了激烈的沖突,這場戰(zhàn)爭被稱為“第一次靈田戰(zhàn)爭”。戰(zhàn)爭不僅帶來了大量的傷亡,還進一步加劇了大陸的動蕩。
陸長生也不止一次打聽拉的部落,可這個大陸好像經歷過無數歲月,根本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離太遠,不過現在這樣的狀況也無法兌現那三件事的諾言。
陸長生七十歲那年,殺戮者在吞噬靈稻后,發(fā)生了驚人的進化,成為了植獸混種。這些混種不僅擁有強大的戰(zhàn)斗力,還能釋放寄生孢子,控制修士的心智。被控制的修士組成了傀儡軍團,成為割據勢力的工具。傀儡軍團無情地掃蕩大陸,許多部落在這場災難中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