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代表死亡!
那它到底意味著什么?
內(nèi)殿之中,爺孫三人目光交錯,最后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興奮與希望!
“不是死亡!”
“不是離世的象征!”
“這空白的畫面,不是結(jié)束!”
老爺子嘴里念叨著,語速逐漸加快,情緒越來越激動,連帶著本就蒼老的身子都站不穩(wěn)了,只能癱坐在軟塌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那些話。
可是……
心底那個他始終不愿去想,甚至刻意回避的念頭……
卻如同一株嫩綠的芽,從堅硬的石壁縫隙中,悄無聲息地鉆了出來!
它正在生長……
仿佛下一秒就能綻放出滿世界的生機!
“爹!”
朱標情緒激動,連稱呼都變了,不再是“父皇”,而是最樸素的“爹”。
他的眼睛泛紅。
像是在問別人,也像是在問自己。
“如果不是死了,那這空白又意味著什么?”
“還能意味著什么?”
“允熥,你腦子靈光,你來說……如果不是死了,還能是什么?”
朱允熥被他抓著肩膀,整個人都被晃得有些暈。
可他盯了許久,雖然心里同樣翻騰不已,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
大明最尊貴的祖孫三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嘗試各種詞句、各種可能……
但沒有一個是正確的!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很久。
放在以前,他們早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