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說道:“你先回去吧,該你知道的,遲早會告訴你。”
“不該你知道的,暫時就不必知道?!?/p>
話音落下,三人轉身離開。
只留下朱允炆一人站在原地,滿臉不甘。
門口,兩位老師正等著他。
他快步走過去。
黃子澄立刻開口,問起那【七幅畫】的事情。
朱允炆卻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也不知道?”黃子澄皺眉,“奇怪,皇爺為何要隱瞞這件事?”
朱允炆眼神陰郁,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朱允熥最近,倒是越來越受寵了?!?/p>
齊泰和黃子澄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連忙安撫道:“陛下莫急,皇爺這些日子住在鐘山行宮?!?/p>
“再加上三皇孫之前幫皇爺解開過一些謎題,才受些關注?!?/p>
“但這種寵信不會長久,不過是過眼云煙?!?/p>
“行宮始終是行宮,一切終歸要回到正道上來。”
齊泰語氣停頓,似乎有話想說卻未出口。
“何出此言?”朱允炆隱約覺得,這消息不簡單。
見問,齊泰才開口:“殿下或許不清楚,近日有消息傳來,皇爺一個月前所推財政改革,雖已在南直隸鋪開……”
“可再往北,阻力便陡然倍增。”
“更棘手的是,殿下可知,除了士族豪紳之外,還有誰最難對付?”
朱允炆一臉茫然。
黃子澄接口道:“是藩王!”
“各地藩王,背后牽扯的,是一整股龐大的勢力!”
洪武年間。
藩王的實際權力,遠勝于地方布政使。
至于府、縣一級的官員,就更不用提了。
藩王是老爺子親封的“守土衛(wèi)疆”之人!
聽至此。
朱允炆心中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