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糧稅,還是雜稅?!?/p>
“都是按家里有多少口人,來計算每年要交多少稅糧。”
老爺子點頭:“沒錯?!?/p>
朱雄英笑了。
咯咯咯的笑聲中,眼神卻透著老爺子獨有的“狠”與“冷”。
“那不就簡單了?”
“既然士紳這么愛土地?!?/p>
“皇爺爺,不如咱們把稅法改一改?!?/p>
“從人頭稅,改成田產(chǎn)稅?!?/p>
“一畝地,交一畝的稅?!?/p>
“誰的地多,誰就交得多。”
“這樣一來……”
“那些官員、豪紳,不是喜歡圈地嗎?”
“好啊?!?/p>
“圈得越多,交得越多?!?/p>
“順便,徹查天下田地?!?/p>
“不管是誰,只要不肯查……”
老爺子聽到這兒,已經(jīng)猛地站起身來。
雙眼如火,燃燒著久違的戰(zhàn)意。
“雄英,你可知道,這個稅法一出,會遇到多少阻力?”
“會得罪多少人?”
年僅七歲的朱雄英,露出甜甜的笑容。
可眼神冷得像刀。
他語氣平靜,卻藏著鋒利。
那一刻,連一向威嚴的老爺子,也生出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情緒。
他心頭一震。
某種直覺在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