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的手掌燒起來了!”
其實并未真起火。
只是那掌心燙得驚人,紅腫之處冒煙,邊緣已現(xiàn)白痕,傷勢清晰可見。
齊泰抱手蜷縮,痛不自生,先前的鎮(zhèn)定蕩然無存。
“水!給我水!”
他嘶啞哭喊,面容扭曲,仿佛斷肢裂骨。
鮮血涌上傷口,一道猩紅疤痕赫然浮現(xiàn),四周組織泛出慘白。
四周百姓屏息凝視,無不動容。
臉色早已煞白如紙。
誰也沒想到,先前明明無火無煙,只是將一塊透明水晶置于掌心,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老師!”
朱允炆卻是一聲驚叫,迅速沖到齊泰身邊,神情大變。
方孝孺、練子寧等人亦是心頭一震,面色凝重。
身后眾學子中,機靈些的已飛奔至秦淮河邊,尋來一只陶碗,盛滿河水匆匆返回。
齊泰急忙將手浸入水中。
劇痛令他面部抽搐,可更讓他心神不寧的是——為何毫無火焰接觸,掌心卻如遭烈焰焚燒?
“齊學士,這傷需太醫(yī)診治?!?/p>
方孝孺略通醫(yī)理,見傷口紅腫潰裂,眉頭緊鎖。
“不妨事!尚能忍耐!”
齊泰揮袖拒絕。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位皇長孫,眼中翻涌著難以置信。
此時,這場異象也驚動了朱標。
他疾步上前,俯身查看傷勢。
“速召御醫(yī)!”
身為儲君,他言出即行,穩(wěn)而不亂。
“勞殿下掛懷,區(qū)區(qū)皮外傷。”
“但臣真正不解的是——究竟是何物,竟能隔空灼人?”
話音未落,他又望向朱雄英,目光如炬。
與此同時,圍觀百姓騷動起來。
“那到底是什么?”
“未見火星,怎會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