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屋敷耀哉溫和地結(jié)束了這次(幾乎沒人記住內(nèi)容的)柱合會議。
在攙扶下緩緩離去。議事廳的門剛剛合上,仿佛按下了某個開關(guān)——
“噗哈哈哈哈哈哈——?。?!”
煉獄杏壽郎第一個憋不住,洪亮的笑聲如同火山爆發(fā)般噴涌而出,他笑得前仰后合,用力捶打著身旁富岡義勇的肩膀
(富岡難得沒有躲開,因為他自己也低著頭,肩膀劇烈顫抖,發(fā)出壓抑不住的悶笑聲)。
“哈哈哈哈臥槽!兄弟!你這……你這造型也太別致了!!”
不死川實彌笑得直拍大腿,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完全忘了自己之前也被揍得很慘。
宇髄天元笑得手里的扇子都快拿不穩(wěn)了,一邊笑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華、華麗全無……但、但效果……噗哈哈哈……效果拔群啊!”
甘露寺蜜璃已經(jīng)笑癱在伊黑小芭內(nèi)身邊,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
“哎、哎呀不行了……肚子好痛……先生……先生他好像一條毛毛蟲啊……噗嗤!”
伊黑小芭內(nèi)雖然沒像其他人那樣放聲大笑,但那不斷上揚的嘴角和眼中閃爍的強烈笑意,以及鏑丸在他脖子上愉悅的蠕動,都表明他也在極力忍笑。
連時透無一郎都看著地上那一動不動的一灘,琉璃色的眼眸里漾開了清晰的、淺淡的笑意。
整個議事廳充滿了快活的空氣,笑聲震天,幾乎要掀翻屋頂。
所有人都暫時忘卻了訓練的艱辛、鬼的威脅,沉浸在這由某位“犧牲者”帶來的、極致的歡樂(或者說幸災(zāi)樂禍)之中。
而被嘲笑的中心人物,此刻卻如同真正燃盡了的灰燼,直接癱在剛才好不容易蠕動到的位置,面朝下,一動不動了。
連手指尖都懶得再動一下。
二十三次。
他感覺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被徹底掏空、碾碎、重組、再掏空……循環(huán)往復(fù)。
蝴蝶忍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了,招惹一個醫(yī)術(shù)精湛、體力充沛、并且記仇的女人,尤其是在“安全感”問題上被她抓住把柄時,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他現(xiàn)在只想就這樣趴到地老天荒,什么訓練,什么柱,什么惡趣味……都隨風去吧。
他已經(jīng)被“處置”得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蝴蝶忍在一片歡快的笑聲中,優(yōu)雅地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用腳尖輕輕碰了碰他軟綿綿的手臂,語氣帶著一絲戲謔的關(guān)切:
“哎呀,先生這是怎么了?地上涼,要不要我‘扶’你回去休息?”
地上那一灘毫無反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與地板融為一體。
眾人見狀,笑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