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逼到墻角的小動物,徒勞地嘗試著各種妥協(xié)方案:
“我……我多加班行不行?”聲音里帶著最后的掙扎。
“不能?!彼姆駴Q輕柔卻毫無轉圜余地。
“那我多陪陪你妹妹訓練?”他試圖尋找其他突破口。
“不能?!彼男θ菀琅f完美。
“我……我晚上來找你?!彼麕缀跏枪伦⒁粩S地拋出籌碼。
蝴蝶忍的指尖輕輕點在他的面具上,紫眸微瞇,甜美的聲線里透出危險的信號:“不能呢~”“先生再這樣消耗我的耐心,”
“我現在就要開始加收利息了哦?!?/p>
每一個字都像小錘子,把他最后討價還價的希望徹底敲碎。
他像是終于認清了現實,深深地、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那嘆息里帶著一種“遲早要面對”的覺悟。
緊接著,他做出了一個讓蝴蝶忍都有些意外的舉動——
他沒有再試圖討價還價或猶豫不決,而是徑直向前一步,拉近了兩人之間本就所剩無幾的距離。
隨后發(fā)生的事情,被那扇緊閉的辦公室門完美地隔絕了。
只知道,過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從容地拉開。
他依舊戴著那張滑稽的笑臉面具,步伐平穩(wěn),甚至帶著幾分閑庭信步般的悠然,從里面走了出來,仿佛剛才只是完成了一項尋常的工作。
然而,門在身后合上的剎那,隱約可見室內——
蝴蝶忍正背靠著門邊的墻壁,一只手輕輕掩著嘴唇,臉頰上是未曾褪去的緋紅,那雙紫色的眼眸中水光瀲滟,帶著幾分怔忡和尚未平息的悸動。
她微微喘息著,顯然還未從剛才的“突然襲擊”中完全回過神來。
雖然他依舊戴著面具,姿態(tài)無可挑剔,但門內那驚鴻一瞥的景象已然說明了一切——
某個被逼到絕境的家伙,最終選擇用一種極其大膽、直接且有效的方式,一次性“清償”了當前的全部“債務”,并且,效果顯著。
他們舌吻了。
……
我已經不知天地為何物了。真就處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