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稀奇,肯定是在幫各個家族打探消息?!?/p>
“大師,到青陽武館了?!?/p>
聽到馬車外傳來的聲音,了因掀開車簾緩步下車。
圍觀的眾人都不由一愣。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僧人,身著灰色僧袍,面容平和的走下車來,完全沒有半分威懾。
“就這?”一個膀大腰圓的混混嗤笑出聲:“這青陽武館是沒人了嗎?派這么個小和尚來?”
“就是?!迸赃吶藥颓坏?,眼中滿是輕蔑:“看他的樣子,恐怕還不夠那大霄館主一巴掌打的。”
了因?qū)@些議論充耳不聞,徑直走向武館大門。
門前兩個看門的雜役見了因連忙行禮,其中一個年長些的快步上前,壓低聲音道:“可是了因師傅?”
見了因點頭,那人如釋重負般長舒一口氣:“館主可算來了,空鳴師傅正在后院等著呢?!?/p>
穿過前院的練武場,了因發(fā)現(xiàn)偌大的場地空空蕩蕩,只有幾個雜役在打掃。
角落里,兩個年輕弟子有氣無力地比劃著拳腳,見他經(jīng)過也只是草草行禮,眼中滿是懷疑與失望。
了因見狀在心里暗自搖頭。
空鳴是個來自善堂的老和尚,算是下寺派來協(xié)調(diào)管理的人員。
一見到了因,老和尚也算是有了主心骨。
“老衲空鳴,見過館主?!?/p>
雖說老和尚較之了因還要大上一輩,但他只是個下寺弟子,又是個行將就木的老和尚,自然不敢在了因面前拿大。
“說說吧,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第一任館主了心師侄,性子急躁了些?!?/p>
空鳴嘆了口氣,皺紋密布的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武館開張不過月余,他就帶著弟子們氣勢洶洶上門踢館。那大霄武館的館主余亮也是個狠角色,三招兩式就把了心師侄打得吐血倒地”
“第二任館主了物師侄更是不堪。”空鳴搖著頭,聲音愈發(fā)低沉:“他本是本寺戒律院首座之徒,平日里最重顏面,聽說了心師侄的事后,強行壓制修為,直接帶著戒刀就去找場子?!?/p>
“結(jié)果呢?”了因平靜地問道。
“結(jié)果。。?!笨狰Q苦笑道:“那余亮甚至連兵器都未出鞘,僅憑一雙肉掌就將了物師侄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