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看許言昨天和陸硯舟待了一天,溫蕎就想著讓她在中間牽線認識一下。
聽著溫蕎的話,許言一笑地回她:“溫蕎姐,我和陸總昨天才認識,和他沒什么交情,所以牽線這事恐怕辦不了?!?/p>
“不過聽陸總說,他這次參加交流會主要是和大家談合作的,溫蕎姐你可以自己過去打招呼,陸總應該會和你聊聊,會聽聽你的想法?!?/p>
許言的客氣,溫蕎神色微變,但最后還是笑著說:“行,那我找個機會和陸總打個招呼,謝謝言言?!?/p>
許言淺笑:“不客氣?!?/p>
嘴上說著不客氣,心里其實挺客氣,挺有距離感的。
沒一會,大家在餐廳簡單吃完早餐過去開會的時候,周京延拿著許言的座位牌,就放在他旁邊,讓許言在他旁坐下了。
許言坐過來了,溫蕎只好坐回第二排了。
只不過,眼神每次看向周京延和許言的時候,還是有一抹掩飾不住的落寞。
坐在溫蕎旁邊的女生,似乎看出溫蕎的失落,就湊近溫蕎小聲說:“蕎蕎,今天周少有采訪,逢場作戲而已,方便記者拍照?!?/p>
溫蕎收回眼神,淡聲一笑:“我知道?!?/p>
知道歸知道,可心里到底還是吃味了。
那個位置,本該是她的。
……
不遠處,陸硯舟本來是想和許言一起坐的,但看到許言陪周京延坐去了前面,他就沒有前去打擾。
等到了中午散會,許言頭昏腦漲,渾身無力,連睜開眼睛都累。
于是,趁周京延被人拉著談話時,她就自己回房間了。
進了屋,她脫掉高跟鞋,沒勁地倒在床上時,手機突然響了。
躺了一會,許言看都沒看號碼,接通電話,打著精神說:“喂,你好?!?/p>
電話那頭,周京延的聲音淡淡傳來:“去哪了?”
聽著是周京延,許言松了一口氣,懶聲說:“感冒了?!?/p>
又道:“我回房間休息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