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黃蓉的臉頰瞬間紅得如同熟透的蝦子,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誘人的緋色。
她羞窘得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再也不出來。
她不敢再看彭君,飛快地移開視線,目光慌亂地四處游移,最終定格在手中的鏡子上,死死盯著鏡中那張光彩照人的臉,仿佛那里藏著救命稻草。
看著黃蓉這從震驚喜悅瞬間切換到極致羞窘、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的可愛模樣,彭君只覺得心頭一片愉悅。
他故意湊近她,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亩?,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和一絲調(diào)侃:
“怎么樣?郭夫人……哦不,現(xiàn)在該叫黃仙子了?對本座這份‘敷衍’的補(bǔ)償……可還滿意?嗯?”
那微微上揚(yáng)的尾音,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刮著黃蓉的心尖,讓她本就滾燙的臉頰更是熱得快要燒起來。
“哼!”黃蓉強(qiáng)撐著最后一點面子,一把將鏡子扣在被子上,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兒,猛地轉(zhuǎn)過身。
用后背對著彭君,整個人羞惱地蜷縮成一團(tuán),只留給他一個微微顫抖、卻又散發(fā)著驚人誘惑力的背影曲線。
雖然只有一個字的回應(yīng),但那聲調(diào)里哪還有半分怒意?只剩下濃濃的嬌羞和無地自容。
彭君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震動。
他長臂一攬,再次將那具溫軟嬌羞的身體擁入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散發(fā)著馨香的發(fā)頂,感受著她身體細(xì)微的顫抖和逐漸軟化下來的緊繃。
屋內(nèi),只剩下他低沉愉悅的笑聲,和她細(xì)微得幾乎聽不見的、如幼貓般的羞窘嗚咽。
月光透過窗欞,溫柔地灑在床榻上緊緊相擁的身影和那面倒扣的、映照過絕世容顏的鏡子上。
彭君看著她因羞赧而泛著迷人紅暈的側(cè)臉和微微顫動的長睫,感受著懷中身軀由僵硬到軟化。
甚至隱隱透著一絲期待的變化,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帶著幾分慵懶誘惑的弧度,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蓉兒,長夜漫漫,我們不如再繼續(xù)做點有意思的事?”
黃蓉聞言,心頭又是一跳。她沒有像往常那般炸毛或羞惱地反駁,只是微微抬起臉。
那雙曾被歲月沉淀、此刻卻因絕世丹藥和深厚內(nèi)力而重?zé)ㄉ倥闱宄红`動的眸子,溫柔地看向彭君深邃的眼。
這雙眼睛,曾讓她恨得咬牙切齒,此刻卻奇異地讓她感到一絲安心,甚至一絲難以言喻的沉溺。
思緒在她玲瓏的心竅里飛快流轉(zhuǎn)。想想自己如今已躋身大宗師之境的修為,再想想那枚傳說中的“定顏丹”,讓她重獲青春巔峰,容顏永駐……這份機(jī)緣,放眼天下,又有誰能給予?
雖然他手段卑劣,以霸道強(qiáng)占了她的清白之身,但這之后給予的一切補(bǔ)償……深厚功力、絕世容顏,哪一樣不是尋常人夢寐以求而不得的?
“罷了,罷了……”黃蓉在心中無聲地嘆息,帶著一種認(rèn)命的無奈,卻又悄然滋生出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動。
“事已至此,自己和他已是這般牽扯不清,剪不斷、理還亂。多一次,少一次,又能如何區(qū)別?終究是……回不去了?!?/p>
想到那個遠(yuǎn)在襄陽、敦厚正直的身影,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只能默默祈禱:“靖哥哥……蓉兒對不住你,萬望你……莫要太過責(zé)怪蓉兒才好……”
這份愧疚沉重如鉛,卻也成了她此刻放任自己沉淪于彭君懷抱的借口——或許,一次與無數(shù)次,在背叛的事實面前,早已沒有界限。
心念既定,黃蓉不再猶豫。她猛地轉(zhuǎn)過身子,帶著一股說不清是羞是怒還是豁出去的決然,主動撲進(jìn)了彭君堅實寬闊的胸膛。
將自己滾燙的臉頰埋在他衣襟間,悶悶的聲音帶著嬌嗔和一絲自暴自棄:
“你這……你這惡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那尾音微微顫抖,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