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君摩挲著她的下巴壞笑道:“你這女人還敢來撩撥我,看來剛才給你的懲罰還不夠,這次你可別再昏睡過去?!?/p>
彭君看著被自己話語羞的亂拱的碧鸞,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彭君醒來時,看著還在昏睡的碧鸞,快速穿好衣服來到了娜仁托婭的寢殿??粗€在入定的娜仁托婭安心的坐在了旁邊,算算時間她也快醒過來了。
晨露順著琉璃瓦滴落時,娜仁托婭睫毛輕顫著醒來,發(fā)現(xiàn)彭君正握著她的手輸送真氣。娜仁托婭此時卻因修煉功法更添幾分瑩潤光彩。
娜仁托婭終于緩緩睜開雙眼,一襲淡雅的長裙更襯得她肌膚如雪,清麗脫俗。見到彭君坐在一旁,她微微淺笑:“夫君太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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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君點點頭,輕聲問道:“感覺如何?”
娜仁托婭沉吟片刻,道:“內(nèi)力運轉(zhuǎn)順暢,九陰真經(jīng)似乎有所精進。”
彭君微微一笑,道:“那便好。我還擔心你修煉過度,會傷了身子?!?/p>
娜仁托婭輕輕搖頭:“無妨。我心中有數(shù)?!蹦热释袐I小小的施展功法,內(nèi)心雀喜不已,原來這就是宗師高手啊。想來那幾個老不死不出手,這宮里沒幾個是自己的對手,以后自己應(yīng)付那狗皇帝倒也不需要藥物了。
娜仁托婭放松心情坐在了彭君旁邊,她也未再次感謝彭君。兩人相對而坐,氣氛寧靜而溫馨。窗外,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斑駁陸離。
當碧鸞端著安胎藥進來時,娜仁托婭突然拉住她手腕:"姐姐的手怎比我還涼?"銅鏡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一個衣襟松散帶著歡愛后的慵懶,一個羅裙齊整卻連耳墜都在輕顫。
"國師昨夜又批修煉到三更?"她笑著抽回手,指尖點了點彭君衣領(lǐng)下的紅痕——那里還沾著碧鸞用的茉莉頭油香。
當碧鸞心里一驚,手中的托盤再也端不住,裝滿藥液的瓷碗也掉了出來,彭君拂袖間便用天真氣托住瓷盞。曾經(jīng)需要仰望的武道境界,如今竟成了他隨手賜予的玩物。
娜仁托婭忽然將碧鸞的手按在孕肚上:"孩子剛才踢了一下,定是知道鸞姨最疼他"——碧鸞瞬間潰敗的淚水洇濕了繡著并蒂蓮的袖口。彭君懶得去理這瘋女人,這才幾日,孩子就能踢她。
彭君聽著娜仁托婭的調(diào)笑,好不要臉皮的說道:“你自家夫君的能力你是不知道嗎?一個奇妃可滿足不了我,本來想找你和伯顏的。誰知道卻碰到你懷孕,這一切都泡湯了。我不得找人來彌補,反正碧鸞是你的陪嫁丫鬟,你現(xiàn)在是我的。那她也就是我的,我不過是行使自己作為你們夫君的權(quán)利?!?/p>
娜仁托婭原本以為自己點破彭君和碧鸞的事情,彭君會感到不好意思。卻不知道他完全沒有這心思,反倒還怪罪起自己來,看來還是低估了他的厚臉皮。
娜仁托婭想要生氣又想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又放棄了拉著碧鸞到一旁說話,不離這厚臉皮的壞人。碧鸞則感激的看著彭君,感謝他隱瞞了那封書信的事情,見彭君對她點頭致意,便隨著娜仁托婭到了旁邊。
彭君則完全無視了娜仁托婭,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宮女的投喂。娜仁托婭看著他享受的模樣,氣的胸疼。自己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只能眼不見為凈,起身準備去往外間。
不料廊下傳來紫菱求見的通傳聲,這個總愛穿絳色襦裙的坤寧宮大宮女,不知是特意還是巧合,紫菱今天穿的卻是與碧鸞同款的月白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