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負心漢!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秦紅棉見他認出自己,眼中的恨意更濃,手中的修羅刀揮舞得更急。
彭君繼續(xù)裝作狼狽的樣子,與她周旋了幾個回合,才找準機會,點中了她的穴道。
秦紅棉瞬間僵在原地,動彈不得。彭君走上前,故作傷心地說道:
“紅棉,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說,何必動刀動劍?傷了我們之間的情分多不好?!?/p>
“誰和你有情分?”秦紅棉咬牙切齒,眼淚卻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不過是被你騙了身子的傻女人!”
“紅棉,你怎么能這么說?”彭君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委屈,
“昔日我們在大理城外的桃花林里定情,你說過會一輩子跟著我,難道你都忘了嗎?”
秦紅棉被他說得心頭一顫,卻還是硬著心腸說道:
“我以前是瞎了眼,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欺騙!現(xiàn)在我只恨你,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
“我不信?!迸砭虉?zhí)地搖搖頭,“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不然也不會特意來找我。”
秦紅棉不再說話,閉上眼睛,語氣冰冷:“我技不如人,落到你手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要殺要剮?”彭君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若是我想對你做些別的呢?”
秦紅棉猛地睜開眼,眼中滿是警惕,她隱隱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既然你說‘悉聽尊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p>
彭君說完,彎腰抱起秦紅棉,朝著書房內側的寢居走去,順手吹滅了桌上的蠟燭。
“你這負心漢!快放開我!我說的‘悉聽尊便’不包括這個!”
秦紅棉拼命掙扎,卻被點了穴道,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彭君將自己抱進寢居。
寢居內,燭光搖曳,映得兩人的身影格外曖昧。秦紅棉閉上眼睛,心中滿是絕望。
她知道,自己終究還是逃不過。
一夜溫存。
次日清晨,秦紅棉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眼神復雜。
彭君走過去,從她手中接過梳子,溫柔地幫她梳理長發(fā)。
“說吧,你是誰?”秦紅棉突然開口,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彭君手中的動作一頓,笑著問道:“我是段正淳啊,紅棉,你怎么連我都不認得了?”
“段正淳可沒你這么體貼,也沒你這么高的功夫?!鼻丶t棉反駁道,
“昨晚你和我打斗時,明顯是故意讓著我,你根本不是段正淳,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