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君跟著趙敏來到了原來的七王爺府,門頭的牌匾也換成了“國師府”。彭君帶著趙敏快步走了上去,汝陽王早已等候在門前。
趙敏快速走到汝陽王面前:“父王,我?guī)鴰煷笕诉^來接收國師府了?!?/p>
汝陽王立即上前道:“見過國師大人。”
彭君微微一笑,雙手虛抬:“王爺不必多禮?!?/p>
汝陽王起身,滿臉堆笑地說道:“國師大人原七王府的賬冊已準(zhǔn)備好,下人以及七王爺女眷都已在堂前等候,國師大人請隨我來。”彭君點點頭,與趙敏一同隨汝陽王進(jìn)了府。
踏入府中,只見雕梁畫棟,氣派非凡。穿過回廊,來到正廳,桌上早已擺滿了賬冊,一個管家模樣得的人站在旁邊。屋外分別跪著兩撥人,一邊衣著樸素,滿臉都是忐忑。
另外一波則衣著華貴,不過此時卻滿臉?biāo)阑?,還不時有人在哭泣。不過倒有兩個年輕的此時格外扎眼,滿眼都是對彭君的憤恨。
彭君掃了一眼眾人,目光落在管家身上:“你把賬冊大致說一下?!惫芗疫B忙上前,聲音顫抖地開始匯報府邸的收支、田產(chǎn)等情況。彭君耐心聽著,不時點頭。
匯報完畢,彭君看向那兩撥人,開口道:“你們都起來吧?!北娙司従徠鹕?,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彭君接著說:“我接管此府,不會為難你們。愿意留下繼續(xù)做事的,我自不會虧待;想離開的,也可拿上一筆盤纏走?!?/p>
那些衣著樸素的下人聽后,大多面露感激之色,紛紛表示愿意留下。而七王爺?shù)呐靷儯械莫q豫,有的則哭著哀求能留下。
彭君看向趙敏,趙敏輕聲道:“國師大人,她們無依無靠,留下也好有個安身之所?!?/p>
彭君點點頭,宣布道:“那便都留下吧,以后好好做事?!迸砭赶騽偛艑λl(fā)出憤恨眼神的兩女“對了她倆先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北娙寺牶?,紛紛跪地謝恩。一場交接之事,便在彭君的妥善處理下順利完成。
“國師大人饒命,我這兩女兒年紀(jì)還小,不知怎么的沖撞了大人,有什么事我來擔(dān)當(dāng)?!贝藭r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焦急地沖了出來。
而那群原七王爺?shù)呐熘?,有好幾個女人看向跪倒在彭君面前的三人,此時都滿臉笑意,在彭君看過來時,趕緊收斂了笑意,低下頭和其他人一起退出了院子。
彭君看著這一幕,對這大宅后院的恩恩怨怨頓感有趣。彭君走向這個還略有姿色婦人面前,觀其年齡也就三十五、六歲。彭君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我為何留下你的兩個女兒?”
這婦人惶恐道:“國師大人,妾身……奴婢不知?”
彭君放下手道:“要怪就怪,她倆都都如此地步了,還敢拿憤恨眼神看著我。一點下人的覺悟都沒有,本國師自然要是給她們一點小小的懲罰?!?/p>
婦人趕緊磕頭道:“小女無知沖撞了大人,請大人念在小女年幼,奴婢替她們接受一應(yīng)處罰?!?/p>
彭君端起茶杯道:“都想起來吧。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和原本的名字呢?”
那婦人立即回答道:“回答人的話,奴婢原先是那七王爺?shù)恼?。我叫薩仁托婭,這是我的兩個女兒阿茹娜和其木格?!?/p>
彭君道:“名字都還不錯,薩仁托婭你可知我是準(zhǔn)備如何懲罰你的兩個女兒的嗎?你可承擔(dān)得起?”
薩仁托婭道:“奴婢不敢猜測大人的心思,無論什么懲罰我都能承擔(dān)?!?/p>
彭君看向面前的母女三人,壞笑道:“我原先是準(zhǔn)備叫她倆今晚侍寢的,你也愿意?”
聽到彭君的話語,薩仁托婭臉立即被羞得通紅。自從圣旨下達(dá)后,作為王妃的她對現(xiàn)在的境況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委身于這個年輕俊秀的國師大人,比起那些被賣入教坊司罪婦不知好了多少倍。
薩仁托婭咬了咬牙,抬起頭,眼中竟有一絲決絕:“大人,若能免我女兒罪責(zé),我愿代她們侍寢。”彭君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沒想到這婦人如此有擔(dān)當(dāng)。一旁的阿茹娜和其木格瞪大了眼睛,驚恐地喊道:“母親!”
彭君哈哈大笑起來:“好,好一個有膽識的女人。你既如此,我便給你個機(jī)會。”彭君放下茶杯,站起身,“本國師晚間要辦一場宴會,你若能把這宴會操持得讓我滿意,你女兒的事便一筆勾銷。不過,你的侍寢是免不了的?!?/p>
薩仁托婭眼中閃過希望,連忙磕頭:“大人放心,奴婢定會竭盡全力?!?/p>
彭君點了點頭,“去吧,好好準(zhǔn)備?!彼_仁托婭帶著兩個女兒退下,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宴會。chapter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