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溫存過后,黃蓉枕在彭君堅(jiān)實(shí)的臂彎里,臉頰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手指卻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她終于還是問出了盤旋在心頭一天的疑慮:“夫君……無雙那丫頭,是怎么回事?”
白天傳送陣旁初見陸無雙時(shí),那少女眉眼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春意和看向彭君時(shí)復(fù)雜難言的眼神,豈能瞞過她這過來人的眼睛?
彭君嘴角咧開一個得意的弧度,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非但沒有半分被抓包的尷尬,反而興致勃勃地講了起來。
不僅將陸無雙的事情和盤托出,甚至連如何設(shè)計(jì)洪凌波、最終迫使其就范的“光輝事跡”也添油加醋地描繪了一番。言語間充滿了對自己“魅力”和“手腕”的自得,仿佛在炫耀什么了不得的功績。
黃蓉聽得是又好氣又好笑,最終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抬手在他厚實(shí)的肩背上不輕不重地?cái)Q了一把。
“你啊……真是……”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卻并無多少真正的惱怒,更多的是一種認(rèn)命般的寵溺和縱容。
誰讓自己一顆心都系在這個冤家身上了呢?更遑論……黃蓉的手下意識地輕輕撫上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彭君猶自沉浸在“戰(zhàn)績”的得意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黃蓉這細(xì)微的小動作,還在那里眉飛色舞。
“……你是沒看到洪凌波后來那認(rèn)命的小模樣,嘖嘖……”
黃蓉看著他這副德行,真是拿他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她幽幽嘆了口氣,語氣帶著幾分認(rèn)真,也帶著幾分無力約束的無奈:
“夫君,我管不住你,也深知輪不到我來管你。你身邊有龍姑娘,還有程英、無雙她們……只要龍姑娘不在意,我這個后來者,又能說什么呢?”
她頓了頓,撐起身子,直視著彭君的眼睛,眼神變得異常鄭重,甚至帶上了一絲懇求:
“但是,夫君,芙兒……你絕對不能碰!”她一字一句,說得清晰無比,
“且不說她是我的骨肉,你我再怎么……她名義上也是你的女兒!更何況,你已是她的師父!師徒名分,倫常之防,這是底線!夫君,”
她的聲音微微發(fā)顫,“你若真對芙兒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我……我就真的沒法活了!”
彭君感受到黃蓉話語中那份沉重的、來自母親本能的堅(jiān)決保護(hù)欲。
他臉上的嬉笑之色收斂起來,也正色道:“蓉兒,你放心。”
他握住黃蓉?fù)嵩谛「股系氖?,言辭誠懇,“我明白你的顧慮。芙兒是你的心頭肉,也是我的弟子。我彭君再荒唐,也斷不會去打自己徒弟兼女兒的主意!這點(diǎn)分寸,我還是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