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楊過和岳春關(guān)于分兵攻略九州與關(guān)西、最終在四國會師的詳細計劃,彭君滿意地點點頭。
計劃周密,目標明確,節(jié)奏把控恰到好處。他放下茶杯,只簡單交代了一句:
“放手去做。若有難處,為師自會出手?!?/p>
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他只需要在關(guān)鍵時刻提供支撐,或者,享受成果。
光影流轉(zhuǎn),古墓的幽靜瞬間取代了戰(zhàn)場的硝煙和城主府的肅殺。
彭君并未跟隨幾女回各自的院落。今晚,她們需要時間消化那冰冷的現(xiàn)實,而他,也需要安撫不同的人。
他首先出現(xiàn)在小龍女的寒玉床前。小龍女依舊一身素白,清冷如月,仿佛古墓外的一切紛擾都與她無關(guān)。
彭君簡單提了提楊過在倭島的赫赫戰(zhàn)功,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賞。然而,小龍女只是抬起長長的睫毛,琉璃般的眼眸平靜無波,輕輕“哦”了一聲,再無其他反應(yīng)。
看著她這副不染塵埃、拒人千里的樣子,彭君心底邪火微動。
他伸出手,想去攬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小龍女卻微微側(cè)身避開了。
“你去找?guī)熃惆?,”她的聲音清泠泠的,聽不出情緒,“她更需要你?!?/p>
彭君動作一頓,隨即了然一笑。他尊重小龍女這份近乎絕對的疏離,同時也覺得這話正中下懷?!耙埠??!彼c點頭,身影瞬間消失。
再次出現(xiàn),已是李莫愁的院落。李莫愁正坐在燈下,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聽到動靜猛地抬頭,眼中瞬間爆發(fā)出毫不掩飾的欣喜光彩:
“你……”但隨即,那光彩又被強行壓抑下去,化作一聲重重的、帶著十足怨氣的冷哼,她倏地轉(zhuǎn)過身去,只留給彭君一個氣鼓鼓的背影。
彭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在她短促的驚呼聲中,一個跨步上前,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嬌軀入懷,溫香軟玉。
“呵呵,膽子肥了啊,敢給為夫甩臉子?”彭君大步流星走向?qū)嬍遥翱纯礊榉蚪酉聛碓趺础畱土P’你!”
李莫愁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聽到“懲罰”二字,反而迎上彭君戲謔的目光,拋出了一個挑釁般“誰怕誰”的眼神。
然后才后知后覺地羞紅了臉,把滾燙的臉頰深深埋進他寬闊的胸膛,任由他抱著踏入那紅燭搖曳的內(nèi)室。
……
夜半時分,紅燭淚殘。李莫愁癱軟在凌亂的錦被中,香汗淋漓,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渾身酸軟得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拼湊起來,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
反觀彭君,卻是神采奕奕,眸中精光流轉(zhuǎn),俯身在她汗?jié)竦聂W角啄了一口。
“服不服?”他聲音低沉,帶著饜足后的慵懶沙啞。
“服……服了……”李莫愁的聲音細若游絲,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喘息。
“還敢不敢對夫君甩臉子?”
“……不敢了……”
“還敢不敢吃飛醋,陰陽怪氣?”
“嗚……不敢了不敢了……夫君大人……”
李莫愁努力睜開水汽迷蒙的眼,帶著一絲哀求,
“求你……去找別人吧……誰都行……只要……只要讓我睡會兒……”她此刻只想沉入無夢的黑暗,逃離這讓她又愛又懼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