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高興的日子你就讓我喝一杯,好不好嘛?”
蘇嬋不依的撒嬌,而她身邊的楊過和岳春齊齊打了一個寒顫,這女漢子還會撒嬌?
蘇嬋似有所感,沒好氣的看了他倆一眼,倆人立馬裝作沒事人一樣??粗约菏种械木票?,似乎其是稀世珍寶。
彭君看著蘇嬋,無奈又寵溺地說:“你這丫頭,一喝酒就沒個分寸,還是別喝了。”
蘇嬋撇撇嘴,還要繼續(xù)說話,卻被彭君打斷,“你啊,肚里的孩子馬上就要出世了,我也不知道華箏和破虜怎么放心你領(lǐng)軍在外的?!?/p>
彭君自然知道郭破虜和華箏他們,也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兼養(yǎng)女的性格,必然是她的堅持。
“師父,這怪不了夫君和婆母。是我要上戰(zhàn)場的,你也知道我的性格,這臨安和大都師哥、還有其他人都不帶我!”
蘇嬋說到這,抬眼看了眼楊過,楊過假裝不知道繼續(xù)和岳春喝酒。
蘇嬋繼續(xù)說道,“這次就是家門口的戰(zhàn)斗,再不上我就要瘋了。更何況婆母也跟著我呢?!?/p>
“你啊,癮過了吧?現(xiàn)在可要好好的在臨安待產(chǎn),我可不是你婆母他們,再胡鬧我可饒不了你!”彭君嚴(yán)肅道。
“知道了師父,我會乖的?!?/p>
蘇嬋自然不會把彭君的話當(dāng)真,他知道師父雖然說的嚴(yán)厲,但是只要自己撒嬌,他還是會同意得。
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現(xiàn)在孩兒要緊。既然打仗的癮已過,自然不會再去冒險,突然她想起她來時婆母的交代。
“師父,我來時婆母交代她有事找你?!?/p>
彭君奇怪他和華箏好久不見,他找自己何事。他正欲開口詢問蘇嬋,突然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士兵匆忙跑進(jìn)來,單膝跪地:“啟稟大將軍,元軍一支精銳部隊繞過防線,從襄陽出發(fā),意圖切斷我們南北聯(lián)系!”
眾人臉色瞬間一變,楊過猛地站起身:“師傅,我這就率水軍前去支援!”
彭君思索片刻,說道:“楊過,你過去率領(lǐng)水軍快速支援。岳春,你則帶新軍從陸路包抄。蘇嬋,你留守臨安,穩(wěn)定后方。”
“正愁這烏龜殼呢!現(xiàn)在他們出來了,那正好剁了他們伸出來的爪子,打碎他們他們的烏龜殼?!?/p>
三人領(lǐng)命,結(jié)束了這場師徒間的酒宴,迅速各自行動。
卻不說楊過他們,彭君則來到了華箏的住處。
彭君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華箏的寢居,“聽嬋兒說,你找我?”看著在梳妝臺梳妝打扮的華箏,他熟練地接過梳子替她梳頭。
“你這狠心人!我要不是交代嬋兒,你是不是就不但算理我了?”華箏不依的在他腰間捏了一把。